也配合的装作不计较的仁善模样,心里却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早早的将这个人揪出来。
然后,剥皮、抽骨、下油锅!
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他这些年没长别的本事,唯独在折磨人的刑罚上颇有心得,总是能无师自通,并能保证,那些被他活活剥皮抽骨的人,在下油锅前,还能喘气,神志清醒。
“我们是兄弟,你要结婚、娶妻生子,本来是兄弟该祝贺你的,但我还是想劝劝你,我那个姐姐,未来决计不可能成为一个贤妻良母。所以,她并不是一个好的结婚人选。”
慕容尧听罢,嗤笑一声,看向她的目光,满是戏谑的张扬:“兄弟?结婚?祝贺?
那你男扮女装的穿着裙子,阻拦我和许凤荷的订婚礼,只是兄弟间的情谊?
方才,你倒在我怀里,纵情的与我唇齿相依,也只是兄弟间的祝贺?”
说着说着,他上身也越过了两人中间的矮几,几乎要和许砚浓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提起方才的风月情事,许砚浓就一阵阵后怕,屁股也忍不住向后挪了几寸,尽量让自己远离了慕容尧的威慑。
她清清嗓子,梗着脖子道:“啊对!只是兄弟,你难不成忘了,我们不但是兄弟,还是表兄弟呢!”
虽然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挂名的。
慕容尧突的站了起来,他身高腿长,修长的小腿儿束在铁灰色的军靴里,衬的他两条腿不但更长,还愈发的有男人铁血阳刚的威慑力。
他身姿挺拔,看上去略有些单薄,实则军装的掩盖下,全都是结实有力的肌肉。
在这样的真男人跟前,许砚浓这个虚有其表的假男人,心虚又彷徨。
小哭包这些年里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明明他们小时候‘分开’那会儿,他比自己也高不到哪儿去,身子还瘦弱的很,一个针眼大小的伤口,就能让他吓得哭爹喊娘。
可如今,他们俩的身形和气势,却彻底颠倒了过来。
许砚浓暗暗磨牙,如果这小子再像方才那样发疯,占自己的便宜,她全力以赴,不知道能不能将这小子打趴下?
嗯,一定能,许砚浓默默地给自己加油打气,毕竟她的白帮帮主可不是白当的。
全副身心做好了准备,却还是没有慕容尧下手快,他倏地低下头在许砚浓绯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并无限深情的对她说道:“我们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兄弟,慕容景还是我亲兄弟呢,可我也不曾这么亲过他。
我只是对你这般,想要抱你,亲你,与你同睡一榻,鸳鸯交卧,以前想,现在想,一辈子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