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出医院,上了车。
说是要给她选个风水好的地方,可许砚浓知道,落在这帮亡命徒手里,就是死也不能是好死。
陈正带着她,没有走多远,就将蒙着双眼的许砚浓推进了一间阴暗潮湿,夹杂着浓浓血腥气息的暗室里。
许砚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双耳只听到江水剧烈翻涌的声音。
看他们这么防备的模样,这里大概率是他们的总部,或者是一处很重要的分部。
摘了她蒙眼的黑布条,陈正实实在在的和她说了句好话:“小子,眼瞅着你和你那爹今生的缘分,到此也就结了,你呢,也不用念什么父子情分,非得给他兜着。
若是想死的痛快些,老子给你指条明路,知道慕容毅什么秘密,痛快的说了。
如果对我们有用,你还能少受些活罪。”
活罪可少,死罪难逃。
她靠在冰冷的铁椅子上,笑的很傻逼,很欠收拾:“有本事...就打死我。”
早他娘打死,她还能少受些罪。
话音落下,带着倒刺沾了盐水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她身上,裂开的上衣下,血肉翻白,疼的许砚浓险些就此昏死过去。
她怕疼,比这世上任何人都要怕。
她也怕死,比这世上任何人都要怕。
如果她是慕容尧,为了活命,定然不会这么坚贞不屈,知道慕容毅那个老鳖孙什么秘密,全都添油加醋的倒给陈正。
可她不是慕容尧,关于慕容毅,她只知道他虚伪的紧,只知道他家里一个老婆,外面还金屋藏娇了一个。
其余的她比陈正知道的还少。
陈正捏着她的小脸儿,将她小脸儿扶正:“当了十来年的娇娇儿,没被鞭子抽过吧?小子,你要是现在说,还来得及。”
许砚浓疼的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倒抽气上,陈正只瞧见她张嘴,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不得不凑近了她的脸。
却不妨被许砚浓张嘴呸了一脸血水,阴恻恻的笑着讥讽他:“...你可真他娘的墨迹啊!”
陈正抹掉脸上的唾沫,紧咬着后槽牙,狠狠地抽了许砚浓一个耳光:“不识好歹的小畜生...上刑!给我狠狠的打!要是从她嘴里撬不出有用的,死的就是你们!”
话音落下,倒刺的皮鞭换成了结实的棍棒,不过几棍下去,一声骨裂,许砚浓一条腿断在了棍子下,她哼都没哼一声,就彻底昏厥过去。
一盆浓盐水泼在身上,许砚浓闷哼一声,盐水沿着散碎的伤口无孔不入的钻入四肢百骸,将她折磨的恨不得咬舌自尽。
“你说是不说?!”
恶狠狠的亡命徒将她拎起来,绑到了十字桩上,拿了钳子,将她手指上的指甲一片片拔掉,每拔一片都要问她一遍,说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