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家做和尚去!”
此言一出,免不了又是一阵许观山叫骂,二姨太哭闹的戏码。
许砚浓听得心累,头也疼,盘子里的点心零嘴被她也吃了个七七八八,她轻叹一声:“冤孽。”
又转头与慕容尧道:“我之前说,如果被逐出家门,你养我一辈子这事还做不做数?”
慕容尧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还是拍着小胸脯保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有了他这句话作保,许砚浓终于是将心放到了肚子里。
她施施然的站起来,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好声好气的问那哭天抹泪的二姨太道:“二姨太太,今日这事究竟是个什么因果,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话没错吧?”
二姨太太突然收了声,就像是突然哑了火的炮仗,只一脸怨毒的瞪着许砚浓,黑黑的瞳仁死死的将她盯着,声音低沉暗哑的像是想要将许砚浓生吞活剥了——
“大少爷要记得自己姓甚名谁,穿的是谁家衣,吃的又是谁家饭!”
掩在袖子里的拳头死死的攥着,她打赌许砚浓这个成了精的小妖,定然不敢为一个外人的将来,坏了自己未来的命运。
许砚浓轻笑着,转身向林若芷:“大姨母想必也在为今日这事责怪我母亲吧?那真是大可不必,接下来我就与大姨母好好的说道说道,我与尧尧究竟是怎么遇险,又是如何脱险的。”
林若芷本是没有兴趣听一个私生子在这里大放厥词的。
可她察言观色一番,却发现二姨太太自许砚浓站起来,脸色就惨白一片,心中顿时惴惴,难不成许观山的这个自小养在外的私生子,还真有什么了不得的手段?
按捺下心绪翻涌,林若芷静静的听着许砚浓童言童语的描述,却越听越是胆战心惊!
枪林弹雨,四五十人的追杀,穷途末路的车祸,这种危机情况下,两个孩子又是怎么脱险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我们中间——”
“你闭嘴!你胡说!”
二姨太太跳起来就要向许砚浓扑过去:“我们母女与慕容尧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这么害他?!”
好一个不打自招!
就连许观山都不忍直视的捂上了双眼。
林若芷冷哼一声:“好哇,我就说我妹妹不至于连个孩子都看顾不好,原来是这中间有小鬼作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