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干巴巴的解释,许观山也不管他们信是不信,反正他是信了。
林若绾冷哼一声:“如今尧尧是没什么事,不然别说慕容家,就是林家也不能饶过他们母女!”
她这么一说,就连许观山都有些后怕。
如果慕容尧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那许家当真是不要好了。
他松了一口气,再看看挂了彩的儿子,底气顿时足了:“你别光揪着许家的错处不放,你怎么就不提我儿子为了救你们慕容家的这棵独苗,受过多少次伤?!”
“你那个好姐姐,除了让人送钱送些破东西外,有没有一次登门道谢过?她还官宦门第出身的大小姐呢,还懂不懂基本的礼数?!”
就这林若绾还敢将慕容尧的遇险,怪到他女儿头上?
“太太,慕容家来人了!”
许观山:“......”
他这嘴是开过光么,逢年过节的不见慕容一家的身影,他儿子为了慕容尧这个小崽子三番两次涉险,不见慕容家身影。
这回将将说了慕容家不来人,他们就来了。
怎么,他们慕容家大老远赶来,专程就是为了打他脸来的吗?
慕容家来人了,慕容尧却丝毫不见紧张,惊魂未定的小脸儿上,也丝毫不见喜色,冷静的就像是没有听到姜嬷嬷说的话似的。
许砚浓安慰的捏了捏慕容尧的小手,慕容尧抬头冲她笑笑:“砚浓,你还疼吗?”
“这点小伤,早就不疼了。”
慕容尧落寞的点点头;“嗯,我方才还在想,如果医生说你脸上会落疤,以后变丑娶不到媳妇的话,我就委屈一下,娶了你。可是...”
医生说不会落疤,那他就再也没有借口。
许砚浓:“...呵呵。”
他就不能盼她点儿好么?
“尧尧!尧尧!”
林若芷神色惊慌的冲进屋里,一把将脸色冷漠的慕容尧抱进了怀里,哭哭啼啼的闹了半晌。
慕容尧就安安静静的靠在她怀里,不声不响的也不哭不闹,冷静的压根就不像是一个刚刚经历了这么大劫难的孩子。
“尧尧,娘的心肝啊,你这是要急死娘啊!”
林若芷抹抹眼泪,又捧着慕容尧的脸,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没有发现什么伤口,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转而与林若绾吼道:“你究竟是怎么看孩子的,庙会上那么乱,你怎么就能让他这个时候出去,你是傻了吗?!”
林若绾气笑了,她给林若芷看孩子看了大半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好家伙,这一登门, 没有一个笑脸不说,张嘴就是质问谩骂。
“母亲说的对。”
沉默许久的慕容尧突然开口:“二姨母,你就该将我一直憋在家里,像养小猫小狗似的,除了院子里这一亩三分地,哪里都不能去。
渴了给口水喝,饿了给点吃的,晚上有个睡觉的地方,足够了。
平日里,你们空闲了,就来逗我笑笑,不高兴了就让我跟着下人。
下人们生怕我伤了病了,就死死地盯着我,像保存易碎品似的,不让我跑跳,不能磕碰。
就连一日三餐的饭食,都要十年如一日的没有什么变化,定时定量的用称称好了拿给我。”
许砚浓心中很是震撼,原来慕容尧在慕容家过得都是这种日子么?
怪不得,怪不得他们初见时的慕容尧就一个娇滴滴的小公主似的。
林若绾也听得惊呆了:“大姐,你平日里都是这么养孩子的?!”
林若芷听得直冒冷汗,慕容毅平日里都不在家,这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