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嫌弃,顿时让秦亮也生出了一丝心疼,他立刻亲吻羊徽瑜饱满圆润的额头、手掌拂过她的后背,用肢体接触安慰着她。
秦亮正对着睡塌外侧,又留意到了这间简陋的房屋,不禁叹了口气:“亏待了徽瑜,真不知如何回报卿的心意。”
羊徽瑜的声音道:“我什么回报都不要,仲明别说出去。”
秦亮道:“放心罢。”
羊徽瑜说话声没什么力气,越说越小声:“反正都是嫁过的人、卿不用太在意,知道妾不是那种人就好……”
她说着话,很快在秦亮怀里睡着了。秦亮则十分清醒,这会还是白天,之前他便小睡了一会,已经毫无睡意。
但没一会、羊徽瑜就忽然惊醒,说道:“妾得回去了。”
秦亮道:“我送卿回永和里。”
羊徽瑜立刻摇头道:“无名无分的,何必那么显眼?赶车的侍女不知道屋子里是谁,仲明不用出来、妾先离开这里。”
她说罢挣扎着从塌上坐了起来,然后背过身去收拾仪表。
羊徽瑜的动作很麻利,她竟在柜子里找到了一面铜镜、梳子等物,当然那是令君以前留下的东西。羊徽瑜梳妆了一会,转身看了一眼睡塌上的秦亮。她仍然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轻咬了一下贝齿、小心忍耐着走到塌前,终于渐渐恢复了优雅的姿态,屈膝执礼道:“妾请告辞了。”
秦亮只好拱手道:“下次再会。”
羊徽瑜埋下头,红着脸打开了木门。
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