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我军的战船机动优势也很大。况且羡溪流域开辟了许多稻田,水田、水渠也能限制贼军骑兵快速驰骋,敌骑恐怕无法抵消其水军弱点。”
部将也道:“到了羡溪下游,不但战船能行,楼船亦能驶入河道了。”
另一个武将道:“就算我军不反击贼军,贼军的骑兵也能先追上我们,防御殿后、同样要与贼军交战。”
显然诸将也不太想带着战败的耻辱、轻易跑路!如今诸葛恪提出的谋略,确实有反败为胜的可行性,于是很快得到了不少将领的支持。
诸葛恪道:“仍由承渊率领精兵,从水面下船,突袭贼军侧背,若能击溃敌军引发混乱,我军一战即可扭转局面!!”
将军朱异问道:“三年前,丁将军率精兵突袭敌营,敌军争相逃窜、又受阻于濡须水浮桥,最终死伤无算。而今日之战,丁将军为何不能一举击穿贼军阵营?”
丁奉紧皱眉头,仿佛压着怒火、心情憋闷,“秦亮麾下这些兵马、与上回的魏兵不一样,似乎很擅长对付刀盾手。”
诸葛恪道:“魏国人也会汲取教训,或许挑出了一部分人,专门对付我军的山越精兵。但不可能所有魏军、都只盯着我们的刀盾手!!沿着羡溪进发的队伍很长,从水上出击,处处都可以登岸进攻,承渊只需突破一处即可!”
他稍作停顿又道,“贼军追得急时,大多人马可能来不及着甲,承渊若抓住这样的机会,必可一击破敌。”
丁奉拜道:“仆遵命!!”
诸葛恪回顾左右道:“诸军便依此计行事!此时先回营聚集兵马,向东撤到羡溪岸边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