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温辞笑意温润,将茶盏搁下:「大人自清晨便出府,公主略有担心,命我寻一寻。」
楚轻臣垂眸,语气更冷:「只是旧符,与公主府无关。」
「无关麽?」温辞指尖不经意地掠过一张旧符,语调随意,「雁门的符印特制,印模有限,若有人伪造……想查出源头,倒也不难。」
楚轻臣眼神一震,死死盯着他。这种细节,外人几乎不可能知道。他却说得漫不经心,好似早有备知。
温辞似是察觉他的目光,却仅仅一笑,退了半步:「只是听说罢了,大人不必多想。」
语毕,他从容转身,衣角拂过尘埃。楚轻臣凝视着他的背影,心头疑窦更深:这人,到底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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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寝殿内氤氲着早膳馀香。霜花方才收拾完桌盏,悄声退下。乐安倚着榻案,手中翻着一卷画册,神情恬淡。
忽听脚步声沉稳而至,墨玄推门进来。
他一袭深色常服,腰身笔直,神色冷峻。与在外带兵的铁血气息不同,此刻的墨玄少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暗藏的迫切。他走到榻前,半俯身,目光灼灼地望着乐安。
「怎麽来了?」乐安抬眼,笑中带着几分调侃,「你不是该在营务衙署吗?」
墨玄伸手,托住她的下颌,低声道:「临出门,不来见妳,心里不安。」
乐安心头一颤,却故意推开他,语气柔却带着几分坚决:「已经说好过了,白日里你有正事,不可总贪心。侍寝表立下来,便要遵守。」
墨玄眉宇一紧,眼底掠过一抹不满,却压了下去。他盯着她片刻,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