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是在一片酥麻与沉重中醒来的。
晨光从帐顶薄纱间隙洒下,染亮了寝殿一角。
她身子微动,才发觉下腹处仍被什麽滚烫之物满满撑住,涨得她不敢轻举妄动。
昨夜墨玄一夜未曾放过她,猛烈的索取一次又一次将她推至颠峰,直至她声音沙哑丶全身都被折磨得软透,他才将她拥进怀里。
可即便如此,他的灼热仍旧深深埋在她体内,没有半点退意。
乐安小小吸了口气,睫毛颤动,浑身的酸麻和饱满让她忍不住低声嗔怨:「……你还没够啊?」
墨玄早就醒了。与往日不同,他今晨显得异常安静,目光紧紧锁着怀中人,像要将她刻进心底。
「嗯。」他喉咙里滚出低沉的一声,呼吸贴在她耳侧,带着难掩的炙热。
话音落下,他没有给她更多喘息,埋在她体内的灼热开始规律挺动。先是轻缓,像是试探,又像是要唤醒她沉睡的感官,随即一下比一下更深入丶更霸道,直直撞击到最深处。
「嗯……别闹了……」乐安闷哼,双臂却不由自主抱紧了他的脖颈,身子被带得一上一下颤动。
墨玄呼吸急促,喉结滚动,额角青筋隐隐,却依旧稳稳地盯着她,彷佛要将她的每一声颤音丶每一滴泪光都牢牢刻进骨血。
他偏偏最喜欢这种姿态,只剩巨大圆头留在她体内,再几乎抽至尽头,然後猛地全根抵入,瞬间贯穿。那种空与满的对比逼得乐安无处可逃,她泪光氤氲,声音都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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