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眼眸骤然睁大。心头像被重击,疼得几乎窒息。
但怀中人依旧无力,唇角带泪,衣衫散乱,仍在本能地依偎着。
楚轻臣眼底的挣扎终於化为绝望的炽热。他紧紧抱住她,低声近乎哀求:「就算不是……也让我……至少此刻……留在你身边。」
乐安醉意已深,吻到後来全然失去力气,终於在楚轻臣怀中沉沉睡去。
只是她的身子仍旧不安分,蜷曲着依偎过来,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怎麽也不肯松开。
楚轻臣一身烫得要烧起来,额头冷汗层层,指尖颤抖着想将她的手臂轻轻拉开。偏偏怀中人似是察觉了什麽,睡梦里竟发出一声娇嗔,带着几分不满,软糯得几乎能将男人的心揉碎。
楚轻臣霎时全身僵硬,心底掀起波涛,却再也不敢动作。
理智告诉他应当离开,可心口的悸动却像锁链一般紧紧缠住他。甚至,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想推开。
就这样,他任由她抱着,低头凝视着熟睡中的面容。烛火渐微,他彻夜无眠。
寝殿之外,霜花立於回廊下,神色复杂。
殿内传来时断时续的声音,先前她已听得分明。公主那熟悉的低喘与娇嗔,还有热吻交缠间湿润的声响,足以想像方才发生了什麽。
她心头微讶。楚公子向来谨慎自持,从未於夜间请见,更别说主动踏入公主寝殿。今夜竟破了例。
霜花却又在惊讶之馀,隐隐升起几分安慰。
墨统领此番出征,少说也得一月方归。这段时日里,公主若依旧只肯专宠於他,真要独守空闺,难免伤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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