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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她醒来时身上竟无半点狼狈,乾净清爽,衣衫整齐。分明没有人进殿更衣,显然是墨玄在她沉睡後,一点一滴细心为她清理。想到这里,连嘴角都不自觉勾起。
墨玄策马随行,目光不时落在车帘後隐隐的倩影,眼神深得能将人燃尽。嘴角极轻微的上扬,却被隐在冷冽的轮廓里,不易察觉。
香车在大道上轻轻摇晃,车帘外是皇家护卫沉稳的脚步声。
乐安靠坐在车壁上,目光却仍时不时飘向帘缝外,那道挺拔冷峻的身影总在她眼底一闪而过。
霜花端坐在她身侧,眼角眉梢带着抑不住的笑意。「公主这一趟虽然受了惊吓,却也……让奴婢欣慰。」她压低声音,语气温柔,像怕打扰到乐安的心绪。
乐安一愣,随即心头一热,羞赧地瞪她一眼。
「奴婢是替公主高兴。从前公主总冷冷淡淡,不肯让任何男人近身,如今肯接受……对公主来说,实是好事。」
乐安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膝上绣着金线的布料。她心里很清楚霜花说的是什麽。
昨夜她并没有真的破身,却第一次认真体会到「身体渴望」是怎麽一回事。更让她意外的,是自己竟这麽心安理得地依赖在墨玄怀里。
「心情愉悦,对公主身子也是大有益处。」霜花顿了顿,声音更轻,「再过不到三个月,便是公主生辰了。开苞礼……也总归要准备。」
乐安轻咬下唇,心底翻涌不已。她穿越到这里後,虽然逐渐接受这女尊的秩序,可「开苞礼」三字仍让她浑身微颤。那不仅是身体的开启,更意味着她彻底走上了这个世界为她铺设的轨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