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去把我们要用的收拾收拾。”
说完,这傢伙便屁顛屁顛的走了出去,看著他离开的背影,张大庄不屑的撇了撇嘴:“这傢伙,看起来跟以前军中来的监军太监一样。”
“哥你还见过监军的太监”
“那是,那时候还是在朝鲜,当时將军带著咱们准备进攻平壤,那时候远远的见过一次。”
说起这个,张大庄的脸上隨即露出了愤恨之色:“哼,当时说的好好的,先登城头的便给赏钱,结果事后却不认帐!”
这种事儿都已经快成眾兄弟的心魔了,三天两头的就要被翻出来说一遍,隨后眾人痛骂皇帝老儿和那些当官的,张小庄都快能把他们的词给背下来了。
他没去过朝鲜,但是光听都能听出来当时的战况是如何的凶险,哥哥张大庄身上最要命的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那是一道硕大的刀疤,从张大庄的右肩一直到胸口,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见气氛有些不对,张大庄连忙挥了挥手,一副满不在乎的笑道:“行了行了,別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赶紧吃饭吧,吃完还得收拾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