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的研究,让我受益匪浅。”
“你可別这么说,科学研究的理论是一回事,如何彻底將技术落地又是另一回事。我那点东西可比不上墨生科技在做的事情。”
徐文嘴上这样讲,心里还是像吃了一样开心,不管怎么讲,起码自己要联繫的这位后辈知道自己,甚至读过自己的论文。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嘛。您做的福泽后世的工作。”
“你也是啊。”
哎呦!
徐文忽然觉得,对方给自己的高帽子,总会原封不动地递迴去。
“好啦,咱不说客套话了。我想请你来校內研究室一趟,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说来巧了,韩舒此时距离国科大不过十几公里。
“可能要徐教授等个几分钟。”
“几分钟这么快,我东西还没准备好呢!”徐文说完,似乎还在催促著什么,一边对旁边的人说著“快快快”。
“那我先去喝碗老北京豆汁儿”
“能呛得住嘛”
“试一试。”
“那成!半小时后见。”徐文不再回话,韩舒的手机又传来接连不断的催促声,对面急的跟打仗一般。
掛断电话,韩舒扫视街巷门店,他没有选商业铺子,而是刚好碰到了一走街串巷的豆汁儿挑子,便要了份,顺便要了酱黄瓜和炸焦圈儿,就在挑子撑开的伞下吃了起来。
一口下去,味道有点难以描述,不知道该说是泄水一样的酸臭,还是说酸香
“天璇,尝尝。味道很奇妙。”
青衣绿裙的虚影在空中浮现,看著韩舒毫无波动的神情,她回道:“我拒绝。”
“有时候从旁边看,你这个当主子的真是坏到流脓啊。”
咔,咔!
韩舒咬看炸焦圈儿,他想的是,要是器灵抽走了豆汁儿的味道,他就能像喝开水一样咽下肚,起码不会浪费。
“算了。”
闷头灌了口,韩舒喝的乾乾净净,隨即朝著与徐文教授约定的地点走去。
同校园门卫大爷折腾了会儿,韩舒站在实验室门前了,这下他总算知道徐教授在捣腾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