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白皙,家中长辈曾一度將他当作小姑娘般打扮抚养。
又因为他喜欢与小女孩们玩耍,所以自那时起,“小娘炮”的称谓便如影隨形,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彻底摆脱这恼人的標籤。
罗天大时,更是被辽东野人金猛狠狠嘲笑了一番。
韩舒心中忽然一动,想起当年廖忠聚集一批异人家族的孩童,帮陈朵找回族群亲近感的事情。
当时的诸葛白,就是一副涂看腮红、扎看儿条小辫的滑稽模样。
念及此,韩舒试探性地问道:“当年华南大区组织你们这些小孩子聚会春游的事情,你可还有印象”
“华南”诸葛白闻言,努力在脑海中搜寻著零星的片段。
他隱约记得確有此事,但记忆已然模糊不清。
依稀记得自己曾被人丟掷石块,那无疑是一场霸凌。
而现场,似乎还有一位十分奇怪的绿瞳小姐姐,只是她的模样,也同那段记忆一般,变得朦朧不清了。
“好像是有那件事,当时我也被骂小娘炮了。大姑父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那种特殊的癖好啊!”诸葛白费力辩解。
“姑夫信你,那你的金猛恐惧症治好了没咱们要去的墨西哥城,估计少不了长相粗獷、毛多味大的汉子,你顶得住吗”
“没问题的,我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了。”
“那就好。”韩舒看了眼时间,“天色不早了,今天先到这里,请你喝东西。”
“姑夫大气!咱去哪”
“嗯一一要是你能想起的话,全当带你去敘敘旧了。”
广州的某处街头华灯初上,韩舒和诸葛白站在了一家咖啡店前。
这家店一分为二,左侧的玻璃窗內,几只慵懒的猫咪在暖黄灯光下打著盹,毛茸茸的身影依稀可见,那是专为情侣与女生打造的猫咖。
右侧是一片截然不同的天地,女僕咖啡厅的招牌在霓虹灯下泛著柔和的光,这里是宅圈的乐园,通常在周五夜晚会达到喧囂的顶点。
今日就是周五,然而无论是猫咪的温顺,还是女僕的甜美,都未能驱散瀰漫其间的清冷,反常的安静令人心生疑惑。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