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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次任务绝对是功德圆满,叔得好好谢谢你们这些小傢伙!”
他说著,亲昵地摸了摸陈朵的脑袋,语气转而带著几分感慨:
“不过,彻底解开朵儿桔的,还得是韩大师。至於这世间的人情冷暖,社会百態,自有时间和事情去慢慢教导她。只是某些方面,她开化得確实晚了些。”
廖忠兀自带著几分促狭的笑意。
陈朵因为方才投餵的蛋糕被夜夜抢食一空,此刻正微微嘟著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嗯”她不解地斜著廖忠,听不懂他的一些言外之意。
粗糙的大手偶尔会拨弄到头顶的猫耳髮夹,这令她感到一丝不適,於是她索性伸手,將那对可爱的猫耳轻轻取了下来。
“这么一想,时间过去了很久啊。”
廖忠轻声感慨,无的咖啡在舌尖泛开一丝苦涩的涟漪,那份舌尖的苦涩,没跟著流入心底。
“对廖总来讲,確实是。”
韩舒和廖忠相视点头,如同两个歷经沧桑的老父亲,对往昔旧事晞嘘不已,庆幸的是,过往的流年,並未留下太多令人扼腕的遗憾。
廖忠自是年岁已长,诸葛白却不解,韩舒明明只比自己年长几岁,为何也流露出一股老气横秋。
他手中捧著一杯热牛奶,目光却一瞬不瞬地凝视著对面那拥有翡翠绿瞳的少女。
陈朵双手乖巧地交叠於桌沿,视线落在眼前的咖啡杯中。
浓郁的咖啡液上,一朵乳白色的心形拉静静绽放,那心的边缘,正以一种缓慢而不可察觉的姿態,向著杯沿温柔地晕开。
韩舒对诸葛白说道:“还想带你回忆一下童年趣事,结果成两个老东西的主场了。”
白尷尬一笑:“我离童年还不远呢,而且姑夫的年纪也不大。”
韩舒点的是一杯与咖啡厅格调不搭的香茗,他没有回话,小心轻啜著。
明天是远赴海外参赛的日子,今夜的片刻閒暇,只是閒余中的一页小插曲。
吃完东西,韩舒和诸葛白向廖忠与陈朵告別,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隨著两人离去,咖啡店內条然归於寂静,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