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廉不好多说什么,韩舒的为人他信得过,要是给了態度就一定会信守承诺,问题在於赛事的瞬息万变,真要打急眼了,发生什么都不好说。
就像玩游戏一样,玩著玩著游戏性质还能变呢,何况是比试,
“行的,信你。”
“祝你旗开得胜,武运昌隆了。”高廉说了几句祝福的话,隨即將电话掛断。
再度审视破损的场地,他摇摇头,“修费又贴出去了。”
浙江兰溪,诸葛八卦村。
诸葛萌三步一小跳,轻快跃进了诸葛青家的演武堂內,灯光微亮,透过古朴窗洒下点点光影,空气中是汗水和焚香的气息。
宽敞屋子內,有长枪、刀剑、戟、斧头、双锤等十八般武器,它们闪烁著清冷寒光,安静躺在武器架子上。
诸葛青还在修行,穿了一身黑色的武服,旁边的父亲诸葛拱是同样的打扮。唯独诸葛白是赤裸上身,有点稚嫩的面容下,是肌肉线条明显的身材,看起来有点搭配诡异。
诸葛青和诸葛拱父子二人对视一眼,没有言语,透出一股深沉的默契。
“青啊,你打算出去走走是好事,对你心性磨炼有一定的好处,可现在的一些修行也不能轻易落下。”
诸葛拱脊背挺直,呼吸微沉,突然喝道:“你准备好了吗青!”
“噢!”诸葛青大声吼道。
啪嗒!
诸葛萌看见拱叔將四块大砖搬上阿青的头顶,隨后差他用双手扶住
诸葛青身体紧绷,双腿略微分开,扎著马步,硬生生將脚底下站稳了,虽然做足了准备,但他依旧有些呼吸急促,不由自主吞咽了几下口水。
诸葛棋没有丝毫的迟疑,拎起一把沉重的大铁锤,狠狠抢了下去。
“哼!”
“都说我诸葛武侯的传人是只会摆阵掐算的术土,岂不知没有强健的筋骨便无法长生久视,又该拿什么东西去追求极致的术理与道”
“青!给我守住了!这就是我们武侯派术士的性命双修!”
轰隆!
铁锤落下,砖块应声破碎,演武场的四周满是进射的残片。
这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