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肯定不是。”
韩舒利用课余时间,再度转去了碧游村。
这次前来接待的人並非马仙洪,而是一身穿灰马褂的白毛男子,他面带几分桀驁,有股目中无人的张狂,左手佩戴翡翠扳指,后腰插鎏金如意。
正是自称碧游村二把手的仇让。
“韩师傅,教主这几日有事在外,就托我来照顾你了。”
“村子並无戒备,来去自如,多的是求道心切的普通人,但你没必要顾忌他们的眼光,指不定他们还得称呼你一声『大师”。”
“教主的工坊对你开放了权限,里面的护卫傀不会为难你。
仇让想了想,貌似交待的事情就这么多了。
“有什么事你再招呼,我,仇让,碧游村二把手!教主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
韩舒问道:“马村长是远去浙江了吗”
“那没有。”仇让回道,“虽说確实有这个计划:但莫名取消了。”
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马仙洪每逢外出,目的地一旦横跨几个省份,那出行计划必定会在出发前日取消,很奇怪。
“估计改变计划,进货去了。”仇让补充了一句。
“知道了,谢过仇师傅。”
“那你请便了。”仇让哼著小曲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马仙洪不在,韩舒索性在村子转悠,算是体验一下碧游村的风土人情。
他叼著烟杆子,慢悠悠走在泥土村路。
拐过晒穀场,就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嘈杂,
一个圆脸富態的男人,穿著件松垮羽绒服,正拎著猪食桶满头大汗地追著斑猪跑。
圈里的猪不算肥体壮,大多格外矫健,一次次猛撞柵栏的木桩,发出“咚咚”闷响。
“畜生!给我站住!丫的,以前以为猪都是又馋又懒,没想到这么折腾啊!”男人的长裤沾满了泥点子,额头上汗珠直往下滚。
猪食洒了一路,在泥地上拖出条豌的痕跡。
斑猪来劲了,后腿一蹬,竟要翻越围栏,半拉身子探出栏外,就剩后腿还在栏里乱蹬。
“你这里的猪都没啊,”韩舒朝猪圈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