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该算是好手了。
“习武的皮糙肉厚,我就多融合了些手段,没对標谁。”
“对了,师爷他有没有考虑让墨门转型”
就依靠几个神机造物,外加旅游区的微薄收入,能带来多少的运作资金啊。
天工堂还知道包揽三个县域的木材市场和全国的家具市场呢!
韩福贵眉头一皱,“说转型哪里那么好转型,老东西们没那个心力,也没那个思路,我看还是等大学毕业后,靠你操心操力了。”
“也好。”韩舒手捧米汤,看著热腾腾的白雾,若有所思。
“大过年的,別操心太多事了,机械都不能连轴转啊。”韩福贵拿起遥控器,將电视机打开了。
窗外鞭炮声零落炸响,在寂静的山村夜色中盪开,忽远忽近。
夜空中不时闪过几簇光,映得窗户一亮一灭。
电视里,春晚正播到热闹处,欢快的节奏骤然响起:“女神和女汉子砸,女神和女汉砸::”
嗯
爷孙俩同时一愣,不约而同地看向屏幕,一时谁也没出声。
“那个:::”
沉默片刻,韩舒低声开口:“爷爷,咱们还是聊一聊墨门的事吧。”
“也好。”韩福贵沉吟一下,点了点头,伸手按下遥控器。
待机键“噠”的一响,电视里的喧闹戛然而止。
大年初一,雪后初晴。
韩舒在南北溪村都没有需要拜年走访的人家,便孤身一人进了后山,去找寻做琴的梧桐木。
踩著新雪进山,脚下“咯吱”轻响,走得很轻盈。
韩舒记得后山的採石坑旁就有棵梧桐,小时候仰头看它,只觉得遮天蔽日,
像一柄撑开的墨绿巨伞。
他循著记忆走近了,可眼前却只有一棵瘦伶伶的树,枝干瑟缩,树皮裂积雪压弯了它本就稀疏的枝条。
“怎么这么小了”
“是这棵没错啊:.”
韩舒围著树转了圈,树身还有他小时候刻下的歪斜字跡,字模糊不清,只剩一道道崎嶇的凸起。
他在树前站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