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入院,特意改变了步伐的节奏,有几步踩踏得结实又沉重。
手捧书籍的小嫣儿疑惑抬头,急速跑入屋內,將房门半掩,耳朵贴在门缝处,小心聆听院子里的动静。
这时,韩舒才將步子换回自然状態。
小嫣儿听了听,面露喜色,隨即又气鼓鼓地將房门闭紧了。
“哎”韩舒疑惑敲了敲门。
“嚇唬人的坏哥哥,不能进来。“
“那我和我的鸡崽糕可就走了。”韩舒打开包装,挥手扇了扇。
黄油奶香气顺著老旧房门的木板缝隙,拼命挤了进去,为了让小嫣儿闻得更清楚,韩舒甚至调整了香气分子的运动。
“唔::”
咕嚕
小嫣儿咽了下口水:“先给一个尝尝。”
房门打开,门缝中探出了一只小手。
韩舒捏起糕点,放在了掌心。
小嫣儿吃了一个,笼罩灰的双眼明亮了些许。
沾满食物残渣的小手又伸了出来。
“再给一个试试。”
韩舒又递了一个。
来来回回三次,一份鸡崽黄油蛋糕下去了一半。
“还有吗”
“差不多行了,结婚堵门都不带这么要红包的。”
哎悠转轴一响,房门打开,小小身影莽进韩舒怀中,茫茫视线中,似乎还有一道模糊的灰色轮廓。
“还有人吗”
“是位姐姐。”韩舒回道。
“她的脸和眼睛怎么了”陈朵和一双苍目对上视线,可哪怕是失明的眼,都要比她的绿瞳更有生气与活力。
“是毒害噠。”小嫣儿笑道,尝试摸索著去抓两人的手,將他们拉进屋內。
考虑到身体的状况,陈朵对这莫名亲近的举动颇感惶恐,后退了几步。
“不想进的话,可以在院子中等我。”韩舒叮嘱一句,迈入屋內。
陈朵疑惑歪头,在庭院想了会儿,尝试像刚入暗堡时那样,去学习身边人的思维。
“假如这也是心生侧隱,那普通人会將毁容和失明同样定义为『悲惨”,失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