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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廖忠面泛红晕,吞了几口口水。
上司的失態,让女助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想了想,不顾廖忠脸面,伸手扯住了他的耳朵。
“廖总,收收味。”
“还有,喜好为外人所知,身为负责人,本身就失职了。”
廖忠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好色,满脑子都是大咪咪的事情,又不是什么秘密。
再说了,男人要是不好色,失去对美的感知,那才是没种、软蛋。
“咳咳咳!”廖忠抚摸下发疼的耳朵,取过女助理手中的档案。
作为来访者,韩舒的资料早就递交过来了。
“小时候干趴下了一眾校霸这点不错,我挺欣赏的。”
“机关师”
“你们研究机关的,怎么会对人体那么感兴趣”廖忠从资料上抬眼,审视韩舒。
韩舒回道:“人体也是机关的一种,是各种零件共同运作的结果,只不过相比大部分机械,要更为复杂和精深一点。”
廖忠那不算正经的脸色骤然凝重,手指將纸张捏的微微褶皱,
“你们的机关术,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我是说,在替换多器官一类的事情上,能否突破现有医学的局限性”
廖忠感觉自己犯蠢了,会问这种掉智商的问题。
多器官移植是人类医学尚未完全攻克的终极挑战之一,目前存活率受限於技术、供体匹配、免疫排斥等多方面因素,全球仅完成了不到200例的手术,並且五年的存活率,堪堪达到了一半。
另外,这些案例,建立在双器官(或非核心生命器官)替换的前提上。
需要影响的臟器越多,手术死亡率越高。
现有的医科水平,根本无法与“生理系统的不可分割性”进行公然对抗。
韩舒不敢將话说的太满:“要是肢体器官系统一类的义肢,倒是绰绰有余,內部的臟器,恐怕要视情况而定了。”
人体太过精妙,是真正称得上“巧夺天工”的造化,对人体操刀的顾虑,不是一点半点。
可恶啊,感觉“双全手”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