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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晚辈代劳好了。”韩舒俯身,一把抓起那嘶嘶低鸣的巫毒人偶。
“小舒別胡闹。万一你有个差池,我如何向老韩和老杜交代”陈宏图出声喝止。
韩舒笑道:“一点力所能及之事,做也就做了,如此不失墨者风范。”
“哎呀呀——”话音方落,一道慵懒嗓音忽从门前飘来。
韩舒回头,只见一人半倚门框。
那人姿態散漫,黄髮披肩,样貌有点男生女相,眼下的一颗泪痣更是添了几分妖冶。
宽大短袖松垮地搭在身上,是露肩的设计。
“好一个新秀,侠义心肠呢怎么没听说西南地段多了这么一號人物”王震球颇为感兴趣地打量韩舒。
不过此时不是寻乐子的时候,他打趣几句,继续开口道:“这事情都算进任务绩效里了,这次的差事算我一个。”
多个帮手自然是好事。
韩舒开口道:“要是团伙中有个越南美人,请务必交给我。”
“嘿”王震球略作思索,抬手笑道,“十八禁的私刑总归有点不太人道,可以留给你,但不要乱来。”
“你想多了。”
韩舒將巫毒娃娃拋出,身后器灵浮现,隱隱有金光缠绕。
天璇轻轻一点,那娃娃似是通了灵性,急匆匆朝哀牢山腹地奔去。
“怎么还在老巢,这些异邦人,莫名有点憨直啊”
深山幽谷,雾瘴繚绕。
夜色如墨,连月光都被毒瘴蚀得暗淡。
巴颂指间一碾,半截暗灰色的虫蜕簌簌化作飞灰。
他眼中寒光一闪:“返生蛊被破了,甚至有东西反咬了我一口。”
洞窟深处,一抹纤影瑟缩在阴影里。
那是个肤色微深的女子,眉眼间藏不住的焦虑。
女人名为珍雅,早些年跟著婚恋诈骗集团混跡滇南,靠著美色与机巧,不知榨乾了多少冤大头的钱袋。
后来学了情蛊手段,更是如虎添翼,只需眼波轻漾,便能教那些色迷心窍的男人倾家荡產,只为博她一笑。
可此刻,她没心思算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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