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舒感觉更饿了,明显意识到了这墨染仪式的不对劲之处。
飢饿感加深,摆在眼前的菜餚会愈发丰盛。
墨家老祖,有点腹黑啊
“哇,是叉烧饭!”天璇高兴得双手一扬,捧著碗吃了起来,“等会儿会有烧鹅,鱼香肉丝,锅包肉,辣子鸡,水煮肉片,九转大肠喔”
嘖!
韩舒一咬牙。
只有挨过饿的人,才知道那感觉有多难受。
腹部翻江倒海,头晕心慌,疲惫睏倦,呼吸急促
“吃得有点撑嗯,有酱肘子你看这肘子它酥烂香醇、色浓味厚”
天璇环绕餐桌转了圈,抱著肘子就想啃。
她张嘴一咬,一根沾满墨水的手臂急速伸出,將肘子夺过。
牙齿撞得清脆作响,她咬空了。
“什么!失败了”
“!!”
饿得神志不清的韩舒回过神,愤懣咬了口肉。
居然连口舌之欲都熬不过
酱肘子真好吃啊!
傍晚,韩舒连干了三个馒头、一个炊饼。
菜吃完了,菜汤子都沾著馒头擦了个一乾二净。
韩福贵满脸惊诧地凝视孙子,想了想,將手中的馒头掰开,把一半儿偷偷放回了蒸屉里。
“小舒,你最近是不是在长身体”
虚岁十二了,是发育的年龄,但这吃得也太多了。
韩舒鼓著腮帮,模糊不清道:“能吃的时候就多吃点!”
揭开包袱布看了眼,就剩半个馒头了。
“我吃饱了,爷爷。”
“行,等会少喝水啊!”
韩福贵叮嘱一句,看了眼空荡荡的盘子,將馒头泡进了碗里米汤。
是夜,韩舒回忆今日的失败,那种感觉就同打游戏卡关了一样痛苦。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似失眠了,半梦半醒间,恍恍惚惚,有轻快之语在耳边环绕:
小杂毛,小杂毛
第二天晚,韩舒重入墨池,盯著天璇那柔软的包子脸,不禁在想:这么可爱,打上一拳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