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何作用？”秦娇娇拖着下巴往裴言川那边靠近一步，很少看他露出这般表情。

察觉到小丫头那探究的眼神，裴言川很快又抬起头恢复原状，耳根上的红色瞬间消散，那速度快的让秦娇娇以为刚刚看到的是错觉一样。

还不等她仔细回忆，又听到裴言川那清冷的嗓音：“败血草除了会蚕食人体气血之外，还有一作用，就是，会使女子推迟月事。”

说到后面，他的语气停顿了片刻。

“推迟月事？”秦娇娇念叨了一句，并没有觉得这句话从裴言川口中说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她回忆着以往周姐姐身体患病时的症状，在周姐姐没有治疗期间，她的月信确实不准，月信是女子体内一项重要的生理功能，一但月信不准或又异常就会引起许多一系列问题，其中就有可能导致人体过度肥胖或者消瘦，看周姐姐这种情况，应该是属于前者。

“可就算这样，又能说明什么？”秦娇娇还是不明白，她的疑问是为何云莲知道用败血草来对付周姐姐，而不是在这纠结那败血草有什么作用。

见她那副认真琢磨的样子，裴言川抿了抿唇，又道：“败血草不常用，这种草药不仅伤身还伤神，使人体虚气若，还会推迟月信，你想想，若从败血草的作用为出发点去想，哪种人会经常使用到这种药草？”

“嗯？”秦娇娇听了他的话，脑中“叮”的一声，双眸跟着一亮，扭头望向他道：“凝香楼？！”

裴言川勾了勾唇角，没说话，但却表达了他的意思。

“没错，肯定是凝香楼！”秦娇娇拍了拍掌，自顾自解释道：“凝香楼作为烟柳之地，那里的接客女子为了能讨好客人，在客人有需求的时候若是遇到身体不适便会想办法推迟，从而能挽留到客人，若是想要推迟，那肯定会用到败血草，没错，一定是这样！”

“你知道的，倒还挺多。”裴言川听她毫不忌讳说那些烟柳之地的隐晦之事，倒是觉得有些稀奇。

“呃，我说我是从话本子上看过的，你会不会信？”秦娇娇突然挠了挠头，解释道。

“哦？写烟柳之地的话本子，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裴言川半垂眼帘睨了她一样，清冷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