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江兰花没听明白，不是都有人证实了那永儿不是柳老爷的亲生孩子了，曹姨娘为何还要说这种话，死不认账吗？

“我起初听着是觉得可能是曹姨娘故意这么说，想要气一气汪夫人，可现在想想，她当初都落魄成那样了，再说这些话也意义，反而会促使她死的更快。”秦娇娇双眉紧蹙，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撑着下巴。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一旦她心中遇到什么解不开的疑惑都会露出这般举动，这样认真地样子出现在她那还未长开的脸上显得又一点点怪异，有种人小鬼大的感觉。

裴言川看了她一眼，凤眸中爬山一抹好奇的打量，这位必他小了两岁的师妹似乎很聪明，脑子特别灵敏，从对方一句话就能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或许曹姨娘就是嘴硬不承认才那样说的吧？”江兰花想来想去都想不通，只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不，我觉得，她不是嘴硬，我思来想去，只想到一个可能性！”秦娇娇忽然抬头，表情认真地说道。

“是什么？”江兰花问道。

“我认为，曹姨娘很可能在柳老爷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具体是什么手脚暂且不知，但我想，应该就是那种下了类似于绝育的药？”秦娇娇说完，眸中异彩连连，越说，她越觉得可能性越大。

再结合起当初曹姨娘那股对柳老爷仇恨的情绪，柳老爷坏了曹姨娘的清白，被迫嫁入柳家，这对任何一个良家女子来说无疑都是重大的打击。

从这种仇恨角度出发去想的话，或许这很有可能就是曹姨娘对柳老爷的报复了！

“什么？！”

听了闺女的话，江兰花“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要真是这样，那汪夫人以后不就没法再生孩子了，而且以柳老爷那性子来说，在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而无法生孩子的前提下，他根本不会去在自身上找原因，只会越来越嫌弃汪夫人，甚至以后还会不停纳妾！

而那时，汪夫人这个正室的地位只会更加难堪，她和自家丈夫的情分也会越来越淡。

自从和汪夫人达成合作关系后，秦娇娇就把汪夫人当作和周姐姐那样的朋友来看了，对于自己的朋友，秦娇娇自然不希望汪夫人落得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