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小姑娘，妾身和你素不相识，你不用为了讨好柳家而来污蔑妾身吧，周大人，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柳家这么多人，空口白牙的就凭一张嘴来污蔑妾身，妾身不服！”曹姨娘咬着下唇，眼眸中水波流转，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叫人看人忍不住动容。

秦娇娇嗤笑一声：“讨好柳家，你从哪里看出来我讨好柳家了？”

“哼，柳家富贵，在清平县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富户，看你的穿着就知道不过一介平民百姓之身，借由往妾身身上泼脏水而买柳家一个好，从而攀升关系并不奇怪吧！”曹姨娘说的一脸认真，若是有不知情的在场，或许还真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只可惜，在场之人都不是好糊弄的，尤其是见识过秦大川和广威王，张大人等大人物同桌吃饭的周县令，他听到这话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

秦娇娇闻言，忍不住轻笑一声，望向周县令问道：“周大人，曹姨娘这话，您相信吗？”

被点名的周县令表情一顿，随后摇了摇头：“本官自是不信的，不过仅凭借他一人之言，还是不太够，秦姑娘你不是说有两个人吗？”

秦娇娇点了点头，抬手指向刚吐完才缓了一口气的罗瑞：“罗瑞，那日你和李铁一起的，你说说看。”

罗瑞擦了擦嘴，刚刚他们几人说的话他都听见了，他走过去，想了想后才把那日所跟踪曹姨娘以及看到曹姨娘和别人暗中私会的事没有任何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因为马蹄巷那边路线复杂，我和李铁差点跟踪丢了，还是听到一声马叫声才能跟过去的。”罗瑞缓缓说道，还补充了一些细节。

他说的比李铁说的更加详细，就连那日曹姨娘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带了什么样的帷帽都还记得。

周县令问他那么久的事了，为何他还记得这么清楚？

听到这话的罗瑞和李铁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同时脸红了起来，罗瑞支支吾吾地答道：“大人，那日之事实在太过那啥，我和李铁两人还从没见过如此奔放的女子，所以这才印象深刻。”

“你胡说，你们一个两个，凭一张嘴就想给我定罪，夫人，我知道您看妾身不顺眼很久了，可你这找了这么多人来污蔑妾身，难道你忘了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