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晓晓见她母亲直愣愣地盯着曹姨娘，半天没说话，伸手轻轻推了她一把。

汪夫人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想到曹姨娘背后那些身世，她双眸微眯，凝视着曹姨娘缓缓说道：“曹香云，你可还记得两年前，你是怎么嫁给老爷的吗？”

被问及往事，曹姨娘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惊慌，她抬起柔弱无骨的手，用帕子拾了拾眼角：“夫人为何提起这事，是嫌弃妾身的出身不好吗，妾身家中虽不急夫人富贵，可那也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啊！”

“呵，清白？！”汪夫人冷笑一声，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一股久居上位者的威严不自觉地散发出来，那股莫名的气势让地下跪着的曹香云不由心惊。

平日里的汪夫人都是端着一副温和良善的气质，何时曾露出过这般惊人的威势，曹香云暗暗心惊，咬着牙逼迫自己直视汪夫人的眼睛：“夫人不信可以去妾身娘家打听打听，我曹家虽世代务农，可也是正经的良民出身！”

“我呸，你还不承认是吧，好，那你就告诉我，前些日子母亲出门去安远寺上香的时候，你在哪里？！”柳晓晓横眉冷对地指着她厉声问道。

曹香云像是被她的样子给吓了吓，小身子抖了抖，颤颤巍巍道：“三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怀疑妾身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苍天可鉴啊，那日妾身出门是为了给表哥送些银子好去补贴家用，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送银子，可笑，送银子难不成要一连送个四五天吗，每天都看你忙着往外跑？！”柳晓晓冷笑一声喝道。

“三小姐真的是错怪妾身了，实在是家里有难处，三小姐您也是为人子女，应该也能体会一个做女儿而牵挂家中事宜的心吧，若不信的话，表哥，我上次给你的银子还在吗？”曹姨娘用帕子拾了拾鼻低，眼睛看向那跪在她身旁的男子。

表哥连连点头：“在的，上次表妹给的五百两银子我还未来得及送到家中，银票就在城东马蹄巷泗水院的床头，夫人不信可以叫人去看看，表妹真是给我送银子的，我们俩清清白白，并非是......”说到最后，他语气戛然而止，像是羞于开口似的。

“简直胡说八道，你俩若真有奸情，那银子证据什么定是被你们给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