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忍着怨气,不甘地点点头,“我不在的这段时日,老爷时常去看望那小贱人,虽然以前也经常去,可也没见有什么喜事传出,没想到我这离开没几天,就......”
说到这里,周夫人眼尾泛红,已经说不下去了。
母女俩对视一眼,难怪周夫人一直闷闷不乐,原来是因为这事,可怀孕这种事,她们俩也管不着啊。
周夫人深呼吸几口气,缓了好半晌后才把心里那股怨气压下去,她接过珠儿递过来的帕子压了压眼角,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让你们见笑了,说起来也怨不得旁人,要不是我这身子,恐怕也......”
说到最后,周夫人叹了口气,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贱人现在怀了孩子,老爷指不定有多高兴吧。
“周姐姐,没事的,等你身子好起来,也会有机会的,咱不急,你还年轻呢!”秦娇娇安慰她道。
“你还没及笄呢就和你说这些,怪不好意思的。”周夫人摸了摸她的头,略微抱歉地看了眼江兰花。
江兰花摆了摆手,不甚在意:“没关系,她才不会不好意思呢,实不相瞒,今天来找周夫人除了观察周夫人的身体状况之外,还有一事要告知周夫人。”
周夫人眨了眨眼睛,看向她,问道:“哦?何事,说来听听。”
“这是我和娇娇做的月舒宝,周夫人请看。”江兰花从行医箱里拿出事先做好的月舒宝出来递给周夫人。
周夫人接过一看,制作手艺比秦娇娇上次给她的那几片卫生巾相差很多,不过既然是她们俩亲自做的,想来效果也不差。
这么想着,她倒了杯茶水往月舒宝上面一倒,水渍浸透第一层布条渗透到里面,过了几分钟后,没有一滴水渗透出来。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吸水性如此好?”周夫人掂量了一下,轻飘飘的,被布条封死了看不到里面装了什么。
“是纸,我和我娘自己做的,周姐姐,你看看,这月舒宝拿出去卖会有生意嘛?”秦娇娇眨着眼睛迫不及待地问道。
“当然有了,娇娇,你们是从哪学会做这个的,竟然连纸都会做?”周夫人放下手中的月舒宝,口中惊叹道。
母女俩对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