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使眼色，这娇娇，又在折腾啥玩意呢！

“咳咳，奶，这才不是煮树皮呢，咱们这是在造纸，纸知道吗，就是用来写字的那种。”秦娇娇咳嗽两声和徐老太解释道。

“胡说八列什么呢，这树皮也能做纸？！”徐老太瞪了她一眼，明显不信。

秦娇娇没办法，只好求助似的看向江兰花，把这锅丢给她，让她去解释。

江兰花撇过头去，装作没看到她的眼神，秦娇娇嘟了嘟嘴，想了想后又问道：“奶，你现在还有月事吗？”

这猝不及防的隐私问题让徐老太懵了懵，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她问了什么，随后脸色涨得通红，跑过去一巴掌呼在她后脑勺上，骂骂咧咧道：“小兔崽子说啥鬼话呢，你奶我这么大年纪还能有这个？！”

说着还偷偷看了眼四周，这屋里还有她儿子和孙子在呢，被听到了多不好，这鬼丫头，嘴上没个把门的，啥话都敢往外说！

张氏和孙氏一听秦娇娇问的这话，两人的脸瞬间也跟着通红起来，就连院子里忙着做针线活的翠兰都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往她们那边看。

“你这傻孩子，说啥呢，看把你奶吓得！”秦娇娇刚刚说话的声音并不小，他也听到了，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点了点闺女额头。

“哎呀，这有啥嘛，咱们造纸就是为了月事服务的，爹，我和娘今天就想到了，你说咱们要是造出来卫生巾了，会不会有生意啊？”秦娇娇边解释着边上手比划的一下动作。

秦大川听的，看闺女这般大大咧咧地问他一个大男人月事的问题，他就感觉有些难为情，见大家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他忍着摇了摇头，咬牙道：“我哪儿知道，这生意我可不在行！”

“切，等我做出来保证你们都想用！”看大家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奇葩似的，秦娇娇叉着腰指着院里一圈人放下大话。

江兰花捂着额头摇了摇，没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头看向秦大川，问道：“咋样，你去县里干啥了？”

“哦，这个啊，我去问过白掌柜了，他说他只查到那飘香阁背后的东家可能和柳家有关系，听他说，柳家原先是做茶叶生意的，不知道为啥又在码头那边开了家酒楼。”听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