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疯婆子。人们观察着窗外的动静,继续喝酒。
这时高洪伟走过来。在孟凌面前摆了两个大盘子,咚咚咚又都倒满了酒。自己端起一盘,虎着一双牛卵子般的大眼,表情极其真诚地说:“黄书记,今儿我特感动。黄书记今儿特意为你们二位摆了这场和解酒,难得呀!你们一个是书记,一个是经理,你们二位和好了,团结了,那是我们大伙的福气呀。所以,今儿我代表装修公司广大职工敬您一杯酒。刚才你们喝了个太阳,这会儿我敬您个月亮。瞧着啊,一样是单眼皮。”说罢扬脖就灌,喉结随咕咚咚的声响有节奏地蠕动着,酒液顺着嘴角淌到脖子上,洇湿了毛茸茸的胸脯和花格子衬衫。
孟凌看傻了眼。突然发现所有目光都转向了自己,急忙作揖摇头连声哀求:“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绝对喝不了!”
“什么?!”高洪伟把牛卵子大眼瞪圆了,“有来无往非礼也,我可是代表我们装修公司的广大职工啊!”说着靠近身,用他那两条摔跤把势般浑圆的粗胳膊,一边搂住孟凌的肩膀,另一只劈开他的牙床。谢洋早冲过来,端起酒水漾溢的大盘子,缓缓地,持续地,一点没拉下地灌进了孟凌的喉腔。桌面上响起了一阵意蕴复杂的哄笑声。
孟凌是在卫生间吐个昏天黑地以后,被高洪伟和装修公司办公室副主任谢洋架到房间的。如果清醒的话,他一定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一间配有双人大床的商务间,自然只安排他一个人住。这种待遇自从何平当政后早已经被剥夺了。难道何平真是为了搞好团结纠正了错误,恢复他应有的地位吗?不然又是意欲如何呢?但是此时的孟凌不可能想到这些。因为他被人灌醉了,而且醉得很厉害,只能任人摆布。高洪伟和谢洋手脚麻利地把孟凌扒个精光,塞进被窝里。
高洪伟从孟凌的裤兜儿里掏出他的手机,输入一条短信:“谢小敏,到我屋来一趟,有要事相告。房间号是411。”找到谢小敏的号码后发了出去。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一声。高洪伟和谢洋相视一笑,急忙把手机打开,果然是一条回复短信:“什么事,大晚上的,不方便吧。”
高洪伟的回复不容商量的:“快过来,事情很急,很重要,门没关严。”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复。高洪伟欣喜地冲谢洋使个眼色,关掉灯。俩人迅速溜出门外,把门虚掩上。
室外已经风声大作,暴雨倾盆。哗哗的雨流随着嘶吼的狂风,愤怒地倾泻下来,扫荡着环宇,冲刷着大地。像是天公已经预见到人间的邪恶,遂使千军万马从天而降,刀枪挥舞,杀声震天……。
窗外风狂雨暴,楼内却寂静异常。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铺着土灰色地毯的狭长过道空落落的有些人。谢小敏缩着脖子,踮着脚尖,做贼似的挪到411门前,试探地推了推,吱溜钻了进去。这一切都被一双罪恶的手摄入镜头。
刚走进屋里来的谢小敏见411房里到处都是黑咕隆重咚的。借着窗外的闪电,发现孟凌已经钻进被窝,便有些生气,上前隔着被子推推他:“喂,怎么回事,快醒醒。”
忽然,门砰地被推开,灯被拉亮。高洪伟和谢洋一个箭步冲到床前把谢小敏按个正着。
高洪伟**邪地叫道:“好哇,这么快就把衣服穿上啦!不行,把她身上的衣服给我扒下了!”
那谢洋早已经等不及了。平时他就爱跟谢小敏动手动脚,一直没能得逞。这会儿机会不是太难得了吗。他三下五除二的把谢小敏扒光,并且手嘴并用地在她身上恣意猥亵着,疼得谢小敏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一道利箭般的电闪,紧跟着一声震天惊雷,映现出两张狰狞的面孔和一张凄惨的脸。暴雨被狂风呼呼地甩在窗玻璃上,一阵强似一阵,似乎要冲进屋内,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