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留下来两个俏丽的川妹子。何平一挥手,姑娘们又退了出去。第二拨进来的是一君高个子模特,身条儿好,模样俊。何平挑了两上东北姑娘,他喜欢东北姑娘的浪。
留下的姑娘俩人侍候一个。一边贴着客人漫不经心的动手动脚,嗲声嗲气地叫着先生,老公,一边问喝什么酒,点什么歌儿。何平沉着个脸,也不说话,突然把个色子向旋向半空,啪的扣在玻璃茶几上,喝道:“谁也别出声!我们先商量点正事。”姑娘们一下子噤若寒蝉,倒也乐得自在地抽起烟,喝起酒来。
何平把杨崇刚拉到夜总会来的主要目的并不是消遣,他是要和他商量一件事,这件事涉及到何平的一个长远计划。何平这个人粗中有细,其实是个很有心计的人。他才不基心整天耍耍横,拔拔份,把着点小钱混吃喝。那是小痞子干的事。他在黑道上吃称三爷,他要干一番大事业。他知道自己已经年近五十,没几年混头了。为此,他已经一步一步地码好了棋,就等着时机成熟实施计划了。今年下午谢庆祥搅了牌局,他认为机会来了,所以赶紧把杨崇刚找来商量出招。
何平点了根“软中华”,他平时抽烟就只抽这种牌子,随手甩给了杨崇刚一根。他深深地吸了口烟,一边吐着烟雾,一边眯起眼睛说:
“杨崇刚,依我说,今儿谢庆祥这丫的不是成心找碴儿就是故意犯嘎。我看趁这个机会,我们想个办法把他弄下去得了,省得他老在这里碍事多。”
杨崇刚一看这何平开口了,他就能知道何平的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也乐意成全他。于是趋身向前:“何哥,你算说对了,趁着今天老大发火了,赶紧把他弄下去。”
“想想办法!“何平抽着烟,乜斜着眼睛朝杨崇刚抬了抬下巴。随手将一个姑娘摁在大腿上,随心所欲地摸索起来,就像揉搓一只猫狗一样。
杨崇刚动起脑筋,想着办法。他抽烟纯属瞎起哄。低着脑袋,刚吧嗒几口,便被呛得一阵咳嗽,烟嘴儿也被唾沫洇湿了。但他依旧嘬着,嘴唇上沾了烟丝没有察觉。突然抬起头来,说“何哥,有办法了。“
何平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谢庆祥今年多大岁数?”
“五十七吧,属猴的。”
杨崇刚摇摇头,“五十七不行,集团公司过去定过一个制度,中层干部提前两年退休。五十七不行。”
“不就是他妈差一年嘛,提前让他滚蛋得了。“
“不行,七上八下,这是集团一贯的规矩。”
俩人都没再说话。何平把两只手从姑娘身上收回来。搭在脑后,朝沙发上一仰,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姑娘们在玩摇色子,哗啦哗啦的,低声嬉笑打闹着。矮个子妈咪推门进来,正准备咋乎几句的,但一看这气氛不太对,赶紧缩着脖子把嘴合拢,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关门时,送进来了几句隔壁包间的卡拉ok声,一个男子正在扯着嗓子号着张学友的《回头太难》。
忽然,何平把身边的两个姑娘往旁边一搡,站起来说道:“看来如果不动真格的,他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让他送张支票,他就给我这么拽,简直就是一副窝囊废的主,这花的又不是他的钱,他也是这样地放不开……行,老子就给他玩点阴的,给他小子知道厉害。不过……”他转身瞅着杨崇刚放低了声音,“以后的事,那还得靠你老弟帮忙了哦!”
“何哥,你就尽管放心吧,明儿我就去找我们老大说去,保证将来装修分公司的经理属于你的。”杨崇刚这个时候在对何平开始信誓旦旦起来,因为何平是他的财神啊,他可不想得罪他,虽然他是何平的上级,但现在他拿人家的钱和东西,当然也包括女人,都是何平帮他全包了的,所以他们两人之间总是以兄弟相称,关系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