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为了所谓的对百姓有利?”
顿了顿,林跃反问道:“若是百姓饱受压迫我倒也就干了,可如今你去问一问大秦百姓,有几个对大秦不满意的?若没有你们异人临世,我大秦气运依旧,年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百姓的生活要远远优渥于先前历朝历代,哪个会不满意?”
苏广天摇了摇头,没有继续与林跃争辩,而是直接说:
“武威侯多虑了,没人让你败,只要您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好。
再者说,名声这东西都是虚的,新帝如今还要仰仗于你武威侯,而武威侯日后还将进献我们予您的贺礼,到时你一旦将其献给新帝,新帝自会予您与国同休的爵位,子孙后代都将世代公侯,岂不比这虚无缥缈的不败名号,要重要的许多?”
“我如今尚连子嗣都没有,谈什么与国同休、世代公侯,未免太过早了。”林跃冷笑着说:“况且你张张嘴,编排出一个气运鼎,就想让我乖乖听你们的话,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吧?”
顿了顿,林跃沉声说:“我想先看一看那气运鼎,是否真如你们所说那般奇妙。待那气运鼎真如你所说,我们再谈也不迟。”
苏广天淡淡的说:“此等宝物,老夫又怎么带在身上?”
林跃故作无所谓的说:“那就是没得谈喽?”
苏广天沉声说:“不过老夫以性命担保,这气运鼎,定然如老夫所说一般无二。”
“呵呵,苏伯父你不是拿性命跟我担保,你是拿性命,来我这里赌来了吧?”林跃挑眉问道。
苏广天闻言笑道:“老夫年纪大了些,自然就将性命看的重了些,况且人活一张皮,老夫也不愿在此失了性命,沦为同僚笑柄。”
林跃问道:“你的自信是从何而来?难道就是光明正大的来我武威侯府,让陛下起疑,让我投鼠忌器?”
苏广天说:“新帝如今仰仗于你武威侯,如今就算起疑,又怎会表露出来?”
“你是在威胁我?”林跃眉头一皱。
“呵呵,武威侯多心了,这致使新帝对武威侯你起疑,算得上什么威胁?”苏广天笑着说:“若是老夫真要威胁你,坐在这个椅子上时,便用“起兵”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