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粗狂武将闻言当即呵斥道:
“混账!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动那些歪心思!别说他们那边水深的很,咱们稍有不慎就可能惹到一身骚。就单单说这林岳,若是他真看上了其中哪个,你再从背后搞那些小动作,坏了我们的大事,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年轻武将闻言连忙应道:“爹您放心,您也知道儿子就是喜欢逞逞口舌之快,真要来了,儿子一定将他们当成祖宗对待。”
“混账,你当成祖宗,那我要将他们当成什么?”粗狂武将起身便要动手,口中骂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混账!”
“爹!爹!”年轻武将连忙将手挡在身前说:“儿子的意思是保证不能怠慢了他们,您别冲动!”
粗狂武将闻言这才不情不愿的重新坐回原处,他叹了口气说:“我平日太惯着你了,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平日中你犯错,爹眨眨眼便过去了,但这个时候你千万别脑子犯浑,不然我们家就步了郡尉的后尘了。”
那年轻武将连忙应道:“爹你放心,儿子自然是晓得,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粗狂武将皱着眉头说:“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婆妈,尽随你娘了!”
年轻武将缩了缩脖子,他糯糯的说:“爹,我担心我们花了大价钱请他们过来,那林岳却不识抬举。”
“不会的,我打听过了,那林岳年纪轻轻便戎马塞外,连番征战,导致如今仍旧尚未婚娶,可以说正对门路。更何况他与梁山征战数月,心中定然是积攒了许多煞气,这种事便是最好的发泄方式。更何况他如今说到底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你年纪与他相仿,你能不懂?”
那年轻武将闻言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而那粗狂武将则沉声说:
“这种没见过娘们的男人最好骗了,只要让他试上那么一番,食骨知髓下,我就不信他还能扛得住枕边风!到了那时候,我们爷俩就安全了。
况且要说屁股不干净,这砀郡有一个算一个,没见的谁比谁干净。
如果我没猜错,那林岳如今也是一团乱麻,这个时候我们要是表露了忠心,对那林岳来说便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我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