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殃及池鱼。”
听了林跃的话,公冶祁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看着林跃那不容置疑的模样,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片刻之后,公冶祁脸上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缓缓说:
“侯爷说的也是,只不过在下年纪大了,自是比不得侯爷您这般有魄力。只希望一切能安安稳稳的便好。”
“在下自当尽力。”林跃稍稍拱手。
“侯爷,您少年意气,在下痴长您几岁,有些话即使侯爷您不悦,在下还是想说一说。”
“郡守大人请讲,岳洗耳恭听。”林跃沉声说。
公冶祁沉声说:“侯爷,在下愚见,这世间诸事,往往欲速则不达,还望侯爷您遇事多斟酌一二才是。”
“多谢郡守大人提点,在下自当谨记于心。”林跃笑道。
公冶祁微微点头,他朝着一侧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着说:“隔壁便是郡尉署了,在下平日里也不常去,今日也就不远送了,但愿侯爷您此番诸事顺遂,若有需要,还望侯爷尽管开口。”
林跃朝一旁的郡尉署望了一眼,随即拱手说:“郡守大人留步,岳先行一步。”
公冶祁微微点头。
随后林跃便转身,带着杨再兴等人朝着一旁的郡尉署走去。
他此刻眉头微蹙,心想看刚刚公冶祁的那副模样,这砀郡守军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难缠。不过这历来的整顿,都不是易事,他如今没能回封地,而是留在砀郡将功折罪,即便知道很难,也要迎难而上。
很快,林跃便停下了脚步,他抬头望了一眼门上的“郡尉署”三个大字,便直接迈步向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