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的事了。”
“嗯?”公冶祁微微一愣,随后便摸着颏下胡须,有些尴尬的笑道:“在下的确略知一二。”
“我如今伤势尚未痊愈,自然是不会忘了陛下曾与我说的。”林跃顿了顿,沉声说:
“之前我一时鬼迷心窍犯了大错,但陛下念我过往之功劳,方才饶我一命,许我暂领砀郡郡尉,命我整顿砀郡守军,整肃地方,将功折罪。”
公冶祁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叶,轻抿了一口后,手指着一旁落在树枝上的鸿雁说:
“侯爷您就像那枝头的鸿雁,如今虽是暂时落在了砀郡这个枝头上,但依下官看来,以侯爷您的才能,要不了多久便会再度冲向天际、翱翔九天的。”
林跃听了这话,心中也不禁有些触动,他淡淡笑道:
“那就借郡守大人您的吉言了。
不过这世间事在人为,我受陛下所托前来砀郡,整顿砀郡守军以戴罪立功,自然不会如那泥塑的雕像般虚度光景。”
公冶祁闻言将手中的茶盏放在面前的石桌上,沉声说:“这砀郡守军之前与那梁山众贼寇交锋,可谓是连连战败,当时可是将在下急的焦头烂额,侯爷您是该好生整顿一番了。”
林跃闻言有些诧异的望了公冶祁一眼,随后才说:
“我与郡守大人交个底吧,这砀郡守军之中恐怕积弊不浅,不然也不至于在那梁山面前连战连败。
如今我既领了这差事,自然是要在其位谋其政,不会坐以待毙。等这砀郡守军内不良之风气消散,面貌焕然一新,方才能真正做到保境安民,到时我也可将功折罪了。”
林跃顿了顿,手握在茶盏上,“不过郡守大人放心,陛下命我整顿砀郡守军,我便只会将目光放在砀郡守军上。”
公冶祁听闻此言,面露笑意,他也手握着茶盏笑道:“这砀郡守军之面貌若能焕然一新,这砀郡百姓便能更加安稳,不会再如先前梁山作乱那般被迫流离失所。此举乃是造福百姓之举,乃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公冶祁说到此处忽然停顿了片刻,话锋一转说:“不过在下不懂军阵之事,对此是爱莫能助,侯爷若是有什么不了解的地方,可以去问邓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