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八,
林跃经过两天两夜的行军,终于率三万剿异军骑卒到达了砀郡郡城前。
而眼前砀郡郡城那高大的城门下,已然有着士卒驻守,几员文臣武将位列中央。
“命剿异军在原地等待,其余人跟我进去。”林跃掀起车帘,沉声吩咐了一句。
“诺。”杨再兴应道,随后便先一步驾马向前。
而从十里外便迎接林跃,随着剿异军一同而来的砀郡校尉蔡远,此刻则笑着说:“侯爷,郡守大人已等候多时,我们快去吧。”
林跃“嗯”了一声,随即马车应声而动,向前奔去。
“吁...”
驾车的武安国紧勒缰绳,四匹战马缓缓止住马蹄。
随后林跃缓缓从车内走出,他目光扫向一旁的人群,只见除却二十余员武将外,砀郡郡守公冶祁站在众将的前方,面带笑意。
林跃见状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今日公冶祁亲率众文臣武将前来迎接,这般阵仗,这般礼遇,着实是给足了自已面子,令他很是意外。
毕竟今日不同往日,自已被杖责的事迹早应该传遍整个砀郡,甚至咸阳城中都可能会有所耳闻。
而在这个节骨眼上,公冶祁还能以上官之姿前来迎接,令他颇感意外。
“砰。”
林跃双脚落地,强忍住屁股上的痛意,笑着拱手说:“末将林岳,见过郡守大人,见过诸位同僚。”
“不敢!”众将连忙拱手回道。
而公冶祁则是上前一步,熟络的笑道:“侯爷真是折煞下官了,还望侯爷再莫说此话。”
“在官言官,今吾为郡尉,君为郡守,自当如此。”林跃依旧拱手说。
“咦,侯爷您可千万莫要再折煞下官了,侯爷您率军荡平梁山众寇,还砀郡以太平,下官替砀郡百姓感激不尽,您再如此,岂不是要下官淹没在砀郡百姓的唾沫中?”公冶祁牵着林跃的手笑着说,
“侯爷此番前来,一路辛苦了,下官已在郡守府备下薄酒,为侯爷您接风洗尘。”
“自当从命。”林跃应道,
他转身指向身后:“此番有三万将士随我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