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王殿下的这意思,自开国来一直替国征战,只不过不想卷进纷争,在朝堂保持中立而没有偏向你贺寒之,就活该被杀,因你缺少大功一件,崇州整整二十万百姓也活该送死?”
她这一番话,将贺寒之震在原地。
“到底是皇室脸面不可侵犯,还是你贺寒之的威严不可侵犯!你可知到底有多少人因为你的一己私欲而变得不幸!”
这一句,南晚棠对他几乎是怒喊出声。
这下可是彻底把贺寒之激怒了。
“对,没错!南平生他们归京路上,是本王派人前去围追堵截,谁让他手握重兵却不归于本王门下!有绝对实力者,才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你口口声声说得倒是轻巧,没有重兵本王就算继位,又有何天子威严?”
贺寒之一改平时的人模人样,此时已是狰狞到青筋暴起。
这些话显然已经在他心里憋了许久。
“太子那个废物东西,不过是老皇帝跟一个宠妾所生,他只是运气好第一个生下来而已,他有哪点比得上本王,连你都帮他不帮我,我能留你一条性命已是格外的恩典,你居然还不知好歹!”
贺寒之身为皇子,他怎会不知贵妃和妾室的区别。
为了贬低太子,不惜拉低自己的身份,也要将贵妃同妾相比较。
他显然已经疯了。
而且他此时说的话,和雍国那些人的说辞何其相似,只要留人一命,对他们来说便已是这天底下最大的善了么。
可笑。
说了这么多,贺寒之居然还没有说够。
“南家二房三房确实在替本王做事,但本王从没下令要伤害你,只因传言南家有一至宝,若非为了寻那宝物,本王怎会与她们联手?”
闻言,南晚棠低下头,看着好端端戴她手腕上温润的手镯。
贺寒之居然也是为了这个东西。
似乎见她不说话,贺寒之以为她被说动,服了软。
接下来的话,贺寒之语气也好了许多:“刚才那才是你原本的样子?不过本王能理解,你也是从小娇生惯养,有些脾气实属正常,既如此,你日后作为一宫之主,倒是省得本王担心你压不住那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