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衣湘衣宁,在干裂的农田地里帮大家掰玉米。
“酒酒,快别忙了,来尝尝姨刚烤出来的玉米,香着呢!”
一个中年女人亲热地招呼着南晚棠。
这段时间大家之间熟悉不少,大人们都管南晚棠叫做“酒酒”,一开始南晚棠还不习惯,后来倒也觉得亲切。
听到声音,南晚棠擦了擦手朝女人走去。
“给,尝尝看香不香。”
女人见她过来,连忙戴上辰七送过来的口罩,从盆里取出一穗玉米,扒开玉米皮须。
再掰成两截递给她。
“多亏了你,现在大家不愁吃不愁喝,酒酒可真是大家天降的福星哟,呵呵!”
女人边说边笑得满足。
丝毫看不出对身患重病的仇怨。
其实女人自己肯定也知道,若是再没有药,她们身上溃烂的地方会越来越多,最终连嗓子都严重受损,说不出话也不能吃喝,最后死在无尽病痛和饥饿中。
真的要用人来实验药效么……
南晚棠向女人道谢,咬下一口清甜带着焦香的玉米。
她抬头望天。
已经过去这么久,厚厚的灰白云层仍然没有要放晴的趋势,不下雨也不下雪,就这么一直笼罩在崇州上方。
“冯姨……”
南晚棠沉思了很长时间,终于轻着嗓子叫了女人一声。
“怎么了酒酒?”
女人回过头笑着应了一声,她性子大大咧咧,没有察觉到南晚棠此时的心情。
“能不能麻烦冯姨,让大家聚在张老伯那边片刻?”
这下,女人终于察觉到了什么。
她放下玉米,看着南晚棠露出的眼睛,“好,冯姨这就去喊她们,你可千万别着急。”
说完,女人立刻去找地里掰玉米的那些人。
指着南晚棠的方向说了什么。
然后那些人四散开来,回到各自的屋里喊人,没多大一会儿,几十号人就全部聚集在张老伯的屋前。
“酒酒,是出什么事了吗?”张老伯问道。
南晚棠站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