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那双圆圆猫瞳中是细碎的冰霜,与平时那副温婉和善的感觉判若两人。
气质出尘直叫人移不开目光。
尽管如此,他们只敢内心想想,不敢表现出来。
他们看出绥王意识到了南晚棠的动作,想要拦却没有拦住,这对绥王来说恐怕不容易接受。
果然,贺寒之脸色肉眼可见变得不大好看。
“荣宁,得饶人处且饶人,”贺寒之让人去给南承安检查,语气微沉,“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哥哥,你怎下这么重的手?”
听到此话,南晚棠疑惑反问:
“任他无理都要辩上三分,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要得饶人处且饶人了?”
南晚棠已经觉得贺寒之无药可救。
她这话,几乎是将他的面子全都驳了去,然后从小黄嘴里取出一根断箭,正是木笙欢中的那支。
“今日南承安引我们上山,回程时赶上暴雷雨,他与郭怀谦埋伏在我和木小姐必经之路上,意图射杀与我,若不是木小姐舍命相救,我哪里还有命和殿下站在这里说话,今日我们回来的时候,殿下也看到了不是么?”
说着,她将带着血迹的断箭展示给贺寒之。
“他是我的哥哥没错,但我同时也是他的妹妹,殿下问我之前,合该问问他为何想要将我杀死在这山野林中?”
她语速不快,一直观察着贺寒之的表情。
按照书中的剧情,南家那些人一直支持贺寒之,许多事情也是替贺寒之去办的,她之所以要让南承安把贺寒之引来,就是想验证此事。
到底是南家要杀她,还是皇家。
不过贺寒之看上去非常生气,到了后来似乎都要忍不了了,盯着南承安不知道在想什么。
额角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看来这件事情,贺寒之大概是不知道的,但误打误撞下,她确定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贺寒之和南家,绝不光是合作关系这么简单。
否则不会这样袒护南承安。
过了许久,贺寒之不再看倒地装死的南承安,转过头来。
“此事本王定会查清楚,不过荣宁郡主,皇家狩猎的条规不能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