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听到声音。
南晚棠没办法,低头看去。
只见包括贺寒之和五皇子在内,连带着在场十余位侍卫一起,直勾勾地盯着照夜和小黄。
她不悦眯起眼。
“原来是绥王殿下,木小姐受了伤,荣宁正要带她出去!”
贺寒之这样眼神,似乎照夜和小黄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一般,让南晚棠非常厌恶。
她两次提起木笙欢重伤,都拉不回贺寒之的注意力。
要知道现在的情况,她南家三位将军均重病在床,木家是被宁帝寄予厚重希望,日后要让他们来接替南家的。
可笑木家小姐,在贺寒之的眼中还不如动物。
且她这个主人还在这里。
就这样一个极度自私薄义的人,他眼中永远只会清晰地呈现出,事物会不会带给他实质性的好处。
本事再大又如何。
他身边的人天天喘不过气,日日如履薄冰,光是想想都要窒息了。
“绥王殿下?”南晚棠再度开口。
只是这一次她耐心耗尽,语气比之前强硬了不少。
那些侍卫两边都不想得罪,但最后还是朝南晚棠拱了拱手,“荣宁郡主,见到绥王殿下和五皇子殿下,您还是要下马行礼的。”
贺寒之终于回过神来,朝侍卫一招手,“都什么时候了,给郡主让路。”
“是!”
侍卫们没有阻拦,他们巴不得这种奇怪的氛围早点结束。
连忙让开。
“荣宁多谢绥王殿下,”南晚棠也不客气,朝贺寒之颔首致谢,便轻挥马鞭而去,“小黄,跟上。”
贺寒之回头看着南晚棠骑在马上,极其坚韧地挺直脊背。
心中的平静好似被什么打破了。
他知道南晚棠是黑袍医者的徒弟,同时她自己也是一位天赋过人的医者。
瞧她将长发挽起,和身上大片的血渍的模样就知道,她们在林中一定遭受了对女子来说,非常可怕的遭遇。
但南晚棠作为郡主,要比寻常女子高贵得多。
却丝毫不显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