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坐在原处的南晚棠,此时像是个局外人一般在赏景。
没有任何反应。
旁边的木笙欢见她这样,以为她又变成了小时候,那个任人欺负的可怜姑娘,直接气不打一处来,“腾”地一下站起。
“你干什么?”
南晚棠伸手拉住木笙欢,抬头问道。
“我可没有你这么好的脾气!放开我,我要去好好理论理论!”木笙欢说着,就要把南晚棠的手甩开,没想到南晚棠力气大了不少。
两次都没甩脱,木笙欢十分诧异。
“你会武功——”
“何必要与人争执这些,在口舌上面比个高下呢。”
注视着木笙欢,南晚棠开口打断了她的话,神色非常温和平缓,“为什么我们要活成让别人满意的样子?”
南晚棠平静幽沉的猫瞳最深处,似乎有着未知的暗流,在缓缓酝酿。
这种感觉将木笙欢震慑住。
背后一阵发凉。
她听话重新坐了回去,想要解释,“但她说的不是实情,你父母多年未归,军功那都是用她们性命换来的,黑袍医者收你为徒,也是因为你适合行医,还有国宴上,你舍身救皇帝这事大家都看在眼里,这些还不够吗?”
“那又如何?”南晚棠轻讽地笑了笑。
“在本就不能接纳你的人眼里,无论你已经做了多少,未来还要做什么,永远都是不够的,为这种事情去争一个高下,对我来说实在没有意义。”
闻言,木笙欢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却发现说不过她,只能叹了口气。
“你的脾气也太好了……”
见木笙欢郁闷,南晚棠无奈一笑。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而是这种事情确实没有必要,一味地不断尝试解释,那么从她嘴里出来的话,就会越来越不值钱。
越来越被人轻视。
所以,让这些人闭嘴的最好办法,从来都不是什么解释,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别来惹她。
至于具体是什么实际行动。
南晚棠眸子轻斜,瞥了一眼在外面得意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