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揽苍殿接下来动作或许不小。”
“这可有意思了……”
讽刺意味十足的轻笑声,幽幽传遍空旷的正堂之内,“告诉老皇帝,明日有事,晚些再去。”
“是,主子。”
秋猎当日一大早,宫里专门派了极其豪华的马车,来宁国公府接南晚棠。
她坐在马车里的软垫上,完全体会不到周围老百姓看她登上马车时,那样极尽羡慕的心情。
目及所处都是皇家才能用的金色,奢华是奢华。
尊贵也是真的尊贵。
可就是颠簸了些,还比不上国师府的轿子,她刚坐了一会儿就有点犯恶心,于是她只能靠着闭目休息。
以至于没听到百姓们压低了声音,充满恶意的言论。
“听说了吗,南家三少爷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传说中的名驹照夜弄到手了,我看今年围猎的榜首应该就是他了。”
“南家三少爷?我怎么听说照夜是绥王殿下的,你听错了吧?”
“哎呀,是谁的又有什么关系,宁国公现在死气沉沉,自从凯旋就没露过面,剩下两个孩子一个是残废,一个是要嫁人的女儿,瞧着吧,以后这位南家三少爷一定不凡,可能要超越他们了……”
宫中禁军护送的马车十分引人注目。
所到之处都有人驻足观看。
在知道马车之内坐着的人后,大多都是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不停与旁边人低声谈论着。
从南大将军府,说到如今的宁国公府。
甚至还有人替皇家不值,说这个皇家郡主封了也是白封,等到家中落败了,南晚棠一个女人还想翻了天么。
就算那时已经嫁了出去,也会饱受夫家的冷眼。
人们假惺惺地替宁国公府叹息,嘴角却是摁都摁不住地往上翘着。
宁国公府离围场有段距离。
南晚棠也不曾睡实,怕等下没睡醒脑子反应慢了,只是一路上她好像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不少人不停在拿她的两个哥哥,和王雅君的儿子比。
她听都懒得听,真是吃饱了闲的。
那个南承安书中描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