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只是扎针?”
季无忧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伸手按在南晚棠的背上,将她重新按进了被子里面。
“别动,要是不想一辈子躺在**的话。”
话音落下,南晚棠能感觉到季无忧一手按住她的腰,防止她乱动,她的脸埋在枕头里,不知为何有些脸热。
同时一根线从腰的另一侧埋了进去,不断游移。
紧接着,就是她极其熟悉的痒意。
“啧,还敢乱动。”
季无忧手上用了些劲,南晚棠一瞬就泄了力气,随着那根线状物绷紧,她当时就体会到了下半身瘫痪的感受。
与上次一只手的感受完全不同,这次她连一根脚趾都动不了。
只有脑袋还受她的控制。
南晚棠本能地不安,尝试着动了动胳膊和腿,却被一只手扣住下巴,将她的头侧了过来。
“想什么呢,心跳得这么快?还疼?”
她顺着望了过去,只见季无忧眉间闪过不解,他手指上抻直的金线一直在不断颤动。
南晚棠现在心很累。
只是她看不见觉得有点紧张而已,至于吗。
“……不疼。”南晚棠想摇头表示,却发现她连脖子也动不了,怪不得季无忧要把她的脑袋扳过来。
这次季无忧没说话,又朝她伸出了手——帮她把脑袋又扳了回去。
南晚棠:……我真的谢谢你。
这边南晚棠被按在屋子里疏通经脉,另一边大将军府的西苑,一个丫鬟一路警觉,怕有人尾随了她。
最终匆匆忙忙地跑进了王雅君的屋子。
“夫人,绥王府有个通房给咱们传话,说绥王近日很是神秘,她心下留意,终于知道绥王殿下在做什么。”
王雅君正坐在桌前一杯一杯喝茶。
最近她总是莫名心烦意乱,就像是那日册封宴一般,甚至比那日更为心慌,现在听到丫鬟这么多废话,差点一茶盏直接扔她脸上。
“说重点,绥王怎么了,废什么话!”
丫鬟看王雅君脸色实在难看,瑟缩了下颤抖开口: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