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棠刚做了梦，看到这张脸，她轻轻摇头的同时将身子向后坐了坐。

“已经没事了，不用守着我的。”

许是因为躺了两天，一开口她的嗓子非常沙哑，夏月斋并没有发现她的抵触情绪，递了一杯水来。

南晚棠下意识接过，喝了一口发现水竟然还是温热的。

她不由一怔。

这是一直等着她醒来，所以水一凉了就换么……

心里忽然有些愧疚，她捧着杯子细细观察夏月斋的眉眼，这张脸她非常熟悉，但与她印象之中的那个，又截然不同。

那个人同样在乎她的死活，与夏月斋的目的有本质的差别。

严格来说那个人在意的是研究结果。

而不是她。

南晚棠正默默想着，她放在被子上的手，被夏月斋轻轻握住，“小酒，爹娘不在的这些年里，你受委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何会……”

望着夏月斋痛心的神情，南晚棠知道她在问什么。

原主与她的性格差别极大。

而夏月斋对她的印象，还是七年之前的，一回来就遇到这种事情，她做出的反应，自然会打碎原主以往的样子。

南晚棠轻叹口气。

因为你的女儿，已经死了啊……

她用简洁的语言，把原主这些年的遭遇给夏月斋讲了一遍，其中并未做太多改变。

作为母亲，夏月斋有资格知道这些。

“竟有这种事……”

夏月斋气得捂住了胸口，“老太太和王雅君从小最疼你，所以我把你交给她们，而不是送你去外祖父那里，原来都是在做戏！”

说着，夏月斋抬起手似乎想捶两下床作为发泄。

想了想又放下。

“下午我去西苑把王雅君她们赶出去，她们这么做，也没必要做一家人了，我回去跟你爹说，分家！”

“不行！”

南晚棠脱口而出。

她就是怕夏月斋冲动，所以才没有详细说那些事情，谁知脾气火爆的夏月斋依然忍受不了，提出要分家。

这么一来，季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