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亲王在那方面……”
似乎是与自己女儿说这些,王雅君有些张不开嘴。
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这才继续道:
“有特殊的癖好,经常能把人打到半死,那几个都是常年积下的重伤,不治而亡!”
“当真?”
南沐柔声音完全听不出窘意,越发兴奋起来。
“那母亲,此事您都安排好了吗?那小贱人就该嫁给裕亲王才是!”
王雅君也笑了几声,明显十分愉悦:
“你放心,她的房间就被安排在母亲旁边,母亲盯着不会出差错。”
“那女儿也要挨着她住,听听那贱人凄惨求饶的哭叫,不要住在母亲旁边!”
此时南沐柔言语间,听得出已经激动万分。
不停腻着声音撒娇。
“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哪能听得那些腌臜东西?若不是为了以防万一,你以为母亲愿意听那叫人不适的声音吗?”
听到这里,南晚棠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三房有个妾室的女儿因她而死……
那就只有那个帮助南沐柔陷害她,反被假证人供出,最后死在国师府囚狱中的南非烟了。
按照平日里的样子,王雅君作为正妻,很是看不上比她身份低之人的。
那么现在王雅君,屈尊降贵与妾室勾结在一起。
就是为了用如此手段来毁了她么?
还有吏部尚书,竟也与王雅君她们有了往来。
此时国安寺,已经被宫中侍卫围成铁桶,她出是出不去的。
而且祈福只有今天一天,那么王雅君为她制定的最终的阴谋,一定就在今晚。
时间不多了,她要赶紧想出解局之法。
南晚棠正要照来时的路悄悄回去,却不想脚下,有个被不知什么动物钻出的洞来。
她一时不查,竟直直踩了进去。
这洞坎坷狭窄,随着骨头清晰的“嘎嘣”声,脚腕处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维持不了平衡。
南晚棠没控制好,向右边颠了一步。
稳住身形后,她望着摇动不止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