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南家人隐有预感,惴惴转过身,果然看到身着蟒袍的国师大人,正倚靠着南晚棠那架快散架的马车。
饶有兴致地不知看了多久。
今日祈福,几百年来规定,在今日无需太过在意身份等级,哪怕臣子与皇子同处,也是不必跪拜的。
可在国师如此明显的嘲讽之下,压得南家众人几乎抬不起头来。
不禁有些恼怒,这佞臣到底为何敢如此嚣张?
正在此时,天空传来一声啸鸣。
所有人抬头望去,只见一头巨大黑鹰盘旋在天空之中。
阳光照射下,那对展开一人多长的翅膀泛着亮光,羽毛如同锋利的武器。
小黑的出现,让她们条件反射地,回忆起了家宴那晚。
在场的都是久居内宅的女眷,心里到底是害怕的,二房里其中一位跟来的得宠庶女,直接跪了下去。
见此一幕,季无忧自马车站起,发出尖锐的“嘎吱”声。
同时,他嘴角嘲讽的笑意更深。
“南小姐,你处理起那些个脏东西眼都不眨,今日却是能柔弱到,从马车里摔出来么?”
季无忧说她处理的三房下人是脏东西这话,明显刺激到了王雅君。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直言她房里的人是脏东西,那么她们三房是什么,还用多说吗。
看着王雅君母女气到发抖,却只能忍着的样子。
南晚棠笑了一下,正要说话时,一个人自南家众人里走出,将她轻轻扶住。
“国师大人,臣女表妹受到了惊吓,并非有意当众失仪,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表妹这次吧。”
闻言,南晚棠皱起眉头回头看去。
只见是家宴那晚,替她向季无忧求情的袁觉忆。
上次她便觉得奇怪,明明只见过两次面,她还是杀袁觉夏的可疑人员,居然为她出头。
今日南晚棠便明白了,哪里是替她出头,分明就是给她扎软刀子。
那时袁觉忆说她天真烂漫,话里的意思就是她身为大将军之女,却难堪重任。
往好听了说是思虑简单,说难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