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袁卓又不高兴了。
“我袁家来京与他有什么关系?仗都打不赢的废物,行了,你俩就送到这吧。”
说罢,便大摇大摆地往那秦楼楚馆方向去了。
两人站在街口,目送袁卓离开。
待离得远了,被袁卓下了脸子的那位“呸”了一声。
“大白天的就去金凤楼,不怕死在女人身上,哎你说从小咱们都是互称姓名的,谁知再见,这小子竟是此等嘴脸!”
另外一个也是面脸不快。
“谁让咱们没有一个好表伯父呢?做了那等丑事被赶出京城,能回来做官还不是因为南家庇护,走吧走吧。”
这两人郁闷,袁卓可开心着呢,正一路哼着曲子,目光不停瞟着两边。
一家店铺前,掌柜的靠在门边。
看见袁卓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哎哟,这不是袁少爷吗?早听说您要归京啦,不想今儿个就能遇见!”
袁卓就吃这套,当即大笑:“原来是王掌柜,你那小破摊居然换成了赌坊,看来这些年没少赚啊,带带本少如何?”
他以前没什么银子时,王掌柜总和他一起合伙赢别人的银子。
那银子来得当真容易极了,他在江南遇到用一点银钱拿不下的美人儿时,无数次怀念以前那段舒服日子。
却不想这傻子还认得他,竟上赶着给他做财神。
王掌柜憨厚一笑,走到他旁边压低声音道:
“袁少来得可真是巧了,里面正有一个手生的富家子,您还记得如何布勾吗?”
看着王掌柜一如往常的笑,袁卓又在心里骂了句傻子,随即抬手往前引了一下。
“当然还记得,王掌柜先请。”
——
最近还算是风平浪静,南晚棠难得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正躺在院中躺椅上晒着太阳,任由衣湘为她的发梢涂抹香露。
“小姐,您一直戴着面纱,可莫要将脸闷坏了,咱们进屋摘一会儿吧。”
衣湘在她耳边小声道。
“不用,”南晚棠瞧了一眼院中两个为二房做过事的,“就是要让她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