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君容貌自然是一等一得好,更何况今年她才三十多岁的年纪,如此姿态顿时让众人心生不忍。
听到身后的议论声,南晚棠捏紧木质扶手。
“三叔母,如今我父母不在,多年来一直是你和祖母在管家,而且南非烟可是行凶之人亲自指认的,您为了她,便要让一个闺阁女子夜里出府么?她若无辜,国师大人自不会为难,您可是信不过国师大人?”
王雅君换上一副为难的表情,“棠儿,三叔母怎会让不利于你的消息传出?还是你……不愿去国师大人那里?”
“你!”南晚棠咬牙切齿。
可恨这王雅君,遭此打击竟还想拖她下水,不过这算盘王氏可是打错了。
季无忧哪里是这么容易答应的。
瞧着南晚棠故作镇定地往他这偷看一眼的眼神,季无忧心情莫名就好了些,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这才出言应下:
“南三夫人说得有几分道理,也好,那便劳烦南小姐同本座走一趟了。”
闻言,南晚棠真是强忍着,才没仰脖骂脏话,同时她衣袖下的手微微出了些汗。
季无忧本就怀疑她的身份,如此一来,她岂不是危险?
可事到如今别无它法,南晚棠只能强压下火行礼,“臣女听国师大人安排。”
算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便走吧。”
南晚棠见季无忧说着,已经迈开长腿朝内院的方向去了。
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国师大人,能不能给臣女一盏茶的时间?臣女换好衣服就来。”
她从小有种很奇怪的心理病症。
那就是血液溅到身上,要立刻洗去。
若不洗,血液缓慢干涸的样子和气味,都会让她引起强烈不适感,像是将无数个呕吐袋子挂在身上。
在南晚棠问出这话时,戏院内顿时鸦雀无声,生怕糟乱的呼吸声,会给即将暴怒的国师添一把火。
然而众人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那本座在国师府,等着南小姐。”季无忧脚步未停。
季无忧刚消失在戏园门口处,南晚棠便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