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见季无忧的几次，他几乎时时刻刻都笑着，眼底却冷漠。

而这一眼，她看到了真正名为愉悦的情绪。

“啊——！”

南晚棠被一声惨叫拉回思绪，是那边的南老太太已经醒了，脸上身上全是半干的**。

她远远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祖母醒啦？走吧，孙女儿请您看戏。”

“不看！我要回去！”

南老太太情绪十分激动，挥开婢女的手，就要往内院外跑。

冷眼看着南老太太被辰部挡住去路，南晚棠面无表情，“祖母，针还没拔呢，您是南家的老祖宗，不看可不行。”

南老太太狠狠盯着她，浑浊的眼底满是怒气。

“你是要反么？你是要反么！”

一个穿着妆容均不俗的丫鬟过来，用说教口吻道：“二小姐，您如此任性行事，就不怕外人说你不忠不孝——”

“啪！”

丫鬟话还没说完，便被南晚棠一巴掌扇得脑袋一歪，捂着脸满眼都是不敢置信，疯狂大喊：

“你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我可是三夫人的陪嫁丫鬟！你——”

“啪！！！”

南晚棠反手再次抽了上去，这次她用了十成的力气，那丫鬟两颊高高肿起，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我想打就打了，怎么，打你还需要选个黄道吉日么？”

“南、棠儿！”

南晚棠转头看去，见王雅君眼中愤怒，说出口却是商量的语气：

“棠儿，三叔母知道你今日受委屈了，可、可你这样，传出去会影响你的婚配，听三叔母的，此事就作罢，三叔母回去，好好管教这些个不知好歹的奴婢，定给你个交代，如何？”

这话怎么听，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也是，打王雅君陪嫁丫鬟的脸，与直接打王雅君没什么区别。

要不是因为这个，她还不打呢，怪疼的。

南晚棠用手帕擦了两把被震得生疼，还隐约发痒的手心。

“三叔母多虑了，我压根儿就没想过婚配之事，况且我的名声已经这样了，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