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常见,难不成让她不明不白地死了,才算尊重?”
“你——你如何能跟雍国比,你莫不是想毁尸灭迹!”南沐柔一脸不敢置信。
没空和她扯嘴皮,南晚棠走到南夫人身边蹲下,见她上前,袁夫人扬起手就要打。
南晚棠抬手挡开,冷声道:
“袁夫人,你且看清楚了,这些个人谁想查明白,谁又在阻拦?”
“你这巴掌要是下来,只管自己去雍国请人家过来,我倒是无所谓,只看袁觉夏等不等得起?”
见袁夫人扬在空中的手僵住,南晚棠继续忽悠:
“袁夫人,你难道认为,仅凭一个丫鬟说些莫须有的荒唐话,便能定我的罪么?”
“就算她说的是真的,现在证据不全,我最多就是配合大理寺调查,以我的身份,他们一不能动刑,二不能随意判罚,你甘心?”
南晚棠面色严肃,在那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以她的身份,要是真被当作疑犯抓了去,怕是活不过明天。
她现在就是要趁季无忧威压还在,周围人不敢贸然出头的这段时间,把袁夫人忽悠瘸了。
果然,周围知道内情的,一脸看傻子的眼神看她。
而从京外来的,则低声劝阻。
“袁夫人……算了,她父亲是振国大将军,没有证据治不了罪的……”
“让她查吧,查不出告她个损伤尸体罪。”
众人劝说时,南晚棠紧紧盯着袁夫人的脸。
直到袁夫人表情有所动摇,她才转过身,轻轻吐了口气。
这时,她却听到季无忧,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下意识看去,黑暗中,季无忧斜撑着脑袋,从阴影里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她。
她不由得心中感叹,蜡烛果然是个天然滤镜,就连季无忧这张,从内而外无一不透着暴戾的脸,在烛光映照下都显得有些柔和。
没多看这位不定时炸弹,南晚棠行了一礼转过身去,正好瞧见袁觉忆扶着袁夫人,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南晚棠一愣,“袁小姐?”
袁觉忆摇头,轻声劝袁夫人:“母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