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呆愣了良久,也不知道是在思忖什么。片刻之后,才喝了苏菡端上来的汤药,又看了眼苏菡问道:“若是不吃药,朕还有几日可活?”
苏菡如实地道:“最多不超过三日。”
隆安帝嘴里默声念了几句话,声音太小,旁人也听不清楚是什么。
过了会儿,他又问苏菡:“辰儿何在?”
苏菡道:“在太医院。”
隆安帝点了点头,吩咐侍从:“去,把辰儿给朕喊来。”
不多久萧景辰就来了。他来了之后,第一眼先落到苏菡身上,然后再走过去象征性地给隆安帝行了个礼。
“隆安帝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清空了屋里的下人,又让苏菡扶着坐起来。
苏菡给他背后塞了个软靠枕,思索着他们应该是有正事要谈,就准备退出去。
隆安帝道:“嘉禾,你留下吧。”
苏菡看了眼萧景辰,他微微点了下头,示意她无需避嫌。
隆安帝指了指床前的凳子,萧景辰就把那凳子挪过去一屁股坐上了。
隆安帝眉头一皱:“朕什么时候说让你坐了?朕是让嘉禾坐!”
萧景辰知道隆安帝是故意如此,却也只好又站起来,老实地把凳子搬到苏菡跟前,让苏菡坐。能让他心甘情愿地让位置的,也只有自己的媳妇了。
隆安帝轻哼一声:“朕听闻你前日一出宫就直将回了襄王府,连朕的封条都给撕了?”
萧景辰毫不心虚地应了句:“是。”
隆安帝立刻吹胡子瞪眼:“胡闹!朕还未下旨,你就私自闯入,可知此乃大罪!”
萧景辰便不轻不重地应了声:“是,臣知错。”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偏偏隆安帝拿他没办法,还只能缓和了语气好言好语地道:“朕答应了你的事情,自然会做到。你又何必急于一时?被言官抓到了把柄,再奏你个大不敬之罪,你说朕是罚你还是包庇你好?”
萧景辰却不屑地道:“不会。如今言官的话语权都已在臣的掌握中,谁敢多言?”
以前隆安帝最忌讳听说谁谁谁专权,谁谁谁结党营私。可是此时萧景辰公然当着他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