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心彻底勾了出来。先皇后生前受了那样的侮辱你都没有废后,为何她死后,只因为那一封信,你就要废除她的尊号?说来说去,你所谓的爱,只是爱你自己罢了。”
“住口!你有什么资格提朕的皇后!”
“臣弟没有资格,那谁有资格?太子?可太子仅仅因为替母亲多说了几句话,你就重重责打了他。我伪造的信,固然是导火索,可你的猜疑和狭隘之心才是真正害死太子的原因!不瞒你说,臣弟的初衷只是想让你以为太子乃是野种,让你废除他而已。可万万没想到,你们父子最后会闹到那种境地。所以,臣弟最多只是给你递了把刀子,是你自己亲手用那把刀子杀死了你的儿孙!你若要替太子报仇,是,你可以向臣弟寻仇。可于此同时,莫要忘记向自己寻仇,毕竟你才是最直接的凶手!”
这安王不愧是安王,擅玩心计,即便到了这种境地,一言一行,也不忘将自己的罪行淡化到最小,而将罪名全部推到隆安帝身上。每一句话都是诛心之语,隆安帝被气得当场就吐了血。
宋珂急忙扶住了隆安帝:“陛下,您休要听那贼子的胡言乱语!他是故意激你发怒,好给他个痛快!”
“朕知道!”隆安帝默默擦了擦唇角的血,抬起了头,冷冷地看着安王:“少年时候,你自以为自己当年年少,在争位时候才不敌朕。可是朕今日就告诉你,先帝对朕和襄王说过,安王虽然看似机灵聪慧,实则心术不正,不堪为君。”
安王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父皇怎么可能会那样说?”
“你可以不信,无妨。方才你数落朕,数落得可痛快?既然你敢说出那些话,就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隆安帝高声下令道:“宋珂,去给朕割了他的舌头!”
宋珂本要将人带下,免得血腥气污了寝宫。隆安帝道:“就在这里割!朕要亲眼看着,朕不怕染血!”
“萧光庭!你这个懦夫,你敢做为何不敢让人说?纵然你是皇帝又如何?还不是命在旦夕,活不了多久了?萧光庭你若下黄泉,可有颜面去见你的妻儿?可有颜面面对襄王?放开本王,放开本王!本王乃是先帝之子,先帝御封的安亲王,你们这些狗奴才凭什么碰本王啊——啊!”
宋